第98章扇化朱雀绕卿舞-《重生之逆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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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联想到港岛四大家族之一梁家的大少爷,竟然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以前还做了白万豪家的上门女婿,真是难以想象,这下面的故事怕是更加的精彩。
梁荧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下面我就讲讲我自己的故事吧。”
待大家再次安静下来,梁荧又开始了讲述:我父亲死的那年,我才7岁,对于他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淡忘了,印象最深的只有两件事。一次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一次生日,晚上在我们自己的房间里,父亲偷偷拿出朱雀扇,为我母亲挥舞了一回,那扇子被父亲舞弄得炫彩异常,一会儿好似风吹冷焰,一会儿又像火雀飞舞,舞毕收起之时则如青光凝聚。虽然我年纪尚小,但是那时的情景却给我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象。父亲见我目不转睛的看完了整段舞蹈,还欣慰的夸我日后也有传承制扇技艺的天赋。
第二件事,是我7岁那年,看见母亲经常偷偷的哭泣,隐隐听说父亲病重。乘着家里没有人,偷偷跑去了宅院后面树林里的一个小房屋。那里离我们居住的别墅虽然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但却需要翻过一道栅栏,穿过一片小树林,显得格外僻静荒凉。等我到达那里时,见到的是一个孤零零的破砖房,听说那是以前的配电室。房屋的大门被一把巨大的铁锁锁着,部分的墙上还长出了野草,唯一能够看到里面的只有一扇封满了铁纤的窗户。那时的我身高还够不着,好不容易才般来了几块大石头,垫着脚勉强能够看到里面的情景。那是我毕生难忘的一幕,接着窗口透进的光线,我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男人,呆滞的坐在一张脏兮兮的床上,那正是我的父亲。在感到了我的窥视后,他猛的抬起头,用一种无神涣散的目光看着我。过了一会,他好似认出了我,眼神明显的发生了改变,变得有些迷离凄凉,但整个人却还是一动不动,情绪也没有一丝丝的波动。我就那样与父亲对视了很久,至到脚下的石头被我踩塌,我跌在了地上。我爬起身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的站了一会,然后转身向着家里跑去,在奔跑的时候,我似乎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但我不敢回头去看,心里甚至觉得异常的害怕。
不久之后,家里就传出了父亲的死讯。对外只是宣称父亲是久病无法治愈而亡,据说在葬礼那天,父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被好好的收拾了一番,虽然面容和身形有些异常,大家也只道是久病的原因。我那天没有敢再看父亲一眼,但我知道,从此我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了。
从那以后,梁炽文这个名字在家族里成为了禁忌,爷爷禁止大家谈论父亲的任何事情。对于我,父亲则成为了反面教材,被用来教育我要按照爷爷的安排中规中矩的进行我的人生。每当我有什么越规之事,爷爷就总会先痛恨的责骂我父亲一番,然后教育我不要像父亲一样。开始我还有些抵触,为此常常受到更严厉的责罚,后来,我学聪明了,再也不会和爷爷顶嘴,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服从他的安排。爷爷也越来越欣慰,费尽心思,以他的方式培养着我。
但这样的和谐却引来了我叔叔梁炽武的怨恨,因为即使我父亲死了,爷爷也并没有意思让他成为接班人意思,于是我叔叔又开始挖空心思的针对我。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我的妹妹梁佩翎却是自小和我感情很好,每次他针对我的时候,我妹妹总会站出来替我解围,帮我挨过了一关又一关。
有一次,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把父亲以前还没有完成的扇子的半成品,偷偷放在我的屋子里,然后找了借口把爷爷带了过来。关键时刻还是佩翎抢先一步,进到我的房屋,四处搜索了起来。我看着妹妹没头没脑的到处折腾,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就只见她从我书桌底下的缝隙里,抽出了那把扇子。当时我脸色突变,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此时,二叔已经带着爷爷来到了我的房间,说是要抽查我的学业。当看见佩翎手中捏着东西时,爷爷立刻叫她交了过去。看清了扇子的样子,立刻质问佩翎是怎么回事。佩翎替我抗下了所有的事情,说是她以前贪玩在大伯屋里悄悄偷出来玩的。爷爷见是一把并未完成的扇子,也就相信了佩翎的话。但佩翎也被爷爷狠狠的训斥了一番,那把扇子又被付之一炬。之后听说佩翎还被二叔毒打了一顿,好一段时间都没能见到她。
还有一次,二叔故意在我面前说我父亲的坏话,还骂我是没人要的野种,故意激我发怒,在我冲上去纠着他的衣服想要和他理论时。爷爷“恰好”的出现了,二叔解释说他是关心我的学习,要我不要辜负爷爷的期望,我却嫌他多事,还要对他拳脚相加,我一个小孩真要动手又怎会是二叔的对手,但我也不能说出真相,因为父亲在家里是禁忌,就算我说二叔侮辱我父亲,也不会在爷爷那里讨到半分好处。最后我被关了禁闭,还罚我一天没有饭吃。最终还是佩翎冒险悄悄的给我送来了吃的,才让我没有太过难受。
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二叔买通了学校的主任和老师,处处针对我,经常借故不让我听课,同时他还暗地教唆了一些学校的小混混,在学校时不时的骚扰我,欺辱我。好在当时有一个小学妹一直对我有些意思,她知道后,课间经常和我呆在一起。因为她家在港岛也有些实力,所以那些小混混也不敢造次。此外我还想尽办法努力自学,才没有因此而耽误学业。
再后来,爷爷的身体逐渐没有那么好了,管事的精力也没有那么足了,家族的生意也逐渐被二叔所把持。为了摆脱二叔的迫害和离开那个压抑的环境,我读大学时,并没有选择留在港岛。但二叔暗地做手脚,堵住了我出国留学的路,我最终选择去了姑苏省的南都大学。二叔在内地的力量相对比较弱,加上南都大学也算不上什么一流的学府,他见基本达到了目的,便也就不再阻拦。
不过我之所以选择南都大学,一是因为想远离那个家庭,二是想要追寻家族的根源,完成父亲的梦想。不过大学的几年里我并没有找到任何和家族有关的联系,家族以前的那所院子也早已经变了模样,修起了现代的建筑,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就在我上大学的第二年,二叔的魔掌还是最终申了过来。不过这次更加阴狠的是,他竟然乘我和同学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买通人悄悄在我的酒里下药迷晕了我。然后让一个女人把我带到酒店房间,把现场伪造成嫖娼的样子,在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之际,警察破门而入,将我抓了个人赃俱获。后来,叔叔在爷爷面前绘声绘色的数落我这两年在南都做过的诸多龌龊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都是他伪造证据,恶意诬陷的。还一边痛心疾首的说我堕落,有辱家门,一边又假装好人,说我毕竟是梁家的子孙,为了家族的名声,他亲自出面摆平了这件事情,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但从那以后,我便算是被逐出了梁家,我再也没有回去过,家里明面上也没有人会过问我的去向,听说我在家里已经被钉上了和我父亲一样的标签,是家门不幸的代表。我的母亲也早已到了国外定居,远离了这个伤心之地。
“啊,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夺嫡争位,王子受难记啊!”曹安愤愤的感叹道:“接下来是不是该上演王子复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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