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页-《陈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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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我身边坐下,将饼干一块块丢进嘴里,咬得嘎吱作响。

    突然,宋柏劳毫无预兆地开口:“你是不是在生昨天的气?”

    我咀嚼嘴里食物的动作一停,低头戳了戳手下的米饭。

    “没有。”

    但他好像已经认定我在在意什么,径自说了下去。

    “他就是那个样子,从小身体不好,心肺有问题,平时没什么朋友,脾气就很怪。”他嗤笑道,“有时候我也受不了他。”

    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在生气,但听他那么一说,心情倒的确明朗几分。

    第二次见夏砚池,是在一年后。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怀孕,惊慌无措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我找不到人商量,思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另一个当事人,一起来讨论下这个“意外”的去留问题。

    宋柏劳大学去了首都,没在香潭本地,我只能等他放假回家再去找他。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差,要降温了,天上阴云密布,空气中满是潮湿的气息。

    我在宋柏劳家门口等了很久,佣人说他不在,可我不信。我从早上天不亮就开始等在门外,期间没见到任何人出门,说人不在必定只是不想见我的托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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