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像是人会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这才是符合天道的。” “而老板你所谓的人不能逆天行事,所以面对事实就只能逆来顺受,这其实只是一种相当消极的避世态度。” “如果稍微遇到点困难,选择的就是退缩、躲避,那么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啊?” “你说呢老板?” 秦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这碗鸡汤给的挺好。 自己听着还挺受用的。 虽然秋棋的有些话他听不懂。 但他和秋棋一向的聊天模式就是,秋棋说一些让他半懂不懂的话,然后这些话在接下来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他也习惯了这样。 只是一想到这才刚刚建立起来的交流习惯,在秋棋走后就没了,他的心情就没来由得有些沉重。 秋棋可以算得上是他的知己,他的左膀右臂了。 不过他向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又不是永别,也不至于太难受。 秦衣摇了摇头,讪讪一笑。 “说的也是啊……” “近日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经历的事情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导致我现在变得神神叨叨的。” “我也不想这样。” “只是最近的经历着实让我感觉……一切事情的发展,全都让我始料未及,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让我非常难受。” 秋棋看了看一直保持沉默的赵奕晗和折柳,疑惑问道。 “既然说到这里了,老板不妨和我讲讲这几个月的经历吧。” “老板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有什么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事情,和我说一说,也许事情会有转机,也许我能帮得上忙也未可知。” “这就算是我最后能为老板做的事情了吧。” 另一边的赵奕晗和折柳对视一眼,感觉秦秋这俩人似乎要议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们在旁旁听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所以都识趣的选择了离开。 秋棋也摆了摆手,示意房间中的几个毁面者全都退出去。 砰的一声。 房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了秦衣和秋棋两个人。 秦衣将自己出京之后,到万全观、再到北境边境、再到瑞雪城,还有后来大闹瑞雪城的事情全都和秋棋说了一遍。 事无巨细。 秋棋听完之后,坐在桌案前细思良久,旋即眼睛微微一亮。 “老板,你是说……在叶司丞的绝笔信中,写出要开启乱世的话来了?” “真的假的?” 秦衣点点头。 “那封亲笔信我亲眼看过,因为其中的内容太过震撼,所以我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肯定不会记错的。” “叶司丞说要以他的死,以他身后的万古骂名,让天下大乱。” 秋棋低着头思索片刻,旋即眼睛微微一亮。 “从叶司丞出世以来,做的事,桩桩件件无不令人叹为观止。” “哪怕是我偶尔听到街巷之间落地的说书人提起叶司丞的故事,也会为叶司丞的头脑感到震撼。” “那日叶司丞被斩之时,午门之外,满城百姓斤披缟素。” “他们跪倒高呼‘叶司丞不可杀!杀叶者,亡国之君主!’时,我便在感慨,群众的眼光有些时候愚昧至极,但在有些时候却分外明亮。” “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些年为了推行新政,将朝中那些权臣显贵得罪了一个遍的人,是叶司丞。” “他们更清楚地知道,那个本来风雨飘摇,尚未腐朽,国中奸佞横流的大靖,是因为有叶司丞的存在,才能再次定鼎中原、国富民强。” “眼下大靖的繁华,兰摧的繁华,是叶司丞一手建立起来的。” “毫不夸张的说,叶司丞是大靖的伟人,无论武王的史书上如何去肆意抹黑,叶司丞的故事如何被封禁……” “在民间,叶司丞也永远是一个可以称之为传奇的人物,是一个凭一己之力改写天下历史的人。” “这一点,不会有假,叶司丞之雄才大略,我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叹为观止。” “他所说的话,不可能是大话,一定是确有其实。” “我其实一直想不明白,他那样聪明的人,不想死的时候只怕没人杀得了他。” “老板你也说了,叶司丞似乎有某种特殊的手段,元晋王朝的那位宗师出手,最终不也是铩羽而归吗?” “他要是想躲起来,姜武王就算将天下各国的每一寸土地都翻遍了,也不可能找到叶司丞。” “而最终叶司丞会出现在断头台上的唯一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叶司丞不想逃、自己想死。” “可为什么他会想死呢?叶司丞是个重情的人,他最敬重的正安帝可能死在了姜武王的谋害手中。” “这种情况下,就算以正常人的逻辑来推论,叶司丞的选择也应该是想办法反杀姜武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