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任方在任舒和夫人伺候下,穿戴上了官服官帽以后,亡洢气势汹汹的杀进了衙门。 任方恭恭敬敬的站在正堂内等候。 亡洢入了正堂,大马金刀的往正堂的官几上一坐,冷着脸,质问,“任方,我兄长看你恭顺,让你继续充任平夷县宰,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兄长的?” 任方对亡洢遥遥一礼,认真的道:“外臣对句町王殿下恭敬有加,不知道殿下这话从何说起?” 任方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他也没办法,他总不能一开口就说自己有错吧? 那跟找虐有什么区别? “从何说起?”亡洢冷哼,“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有贼人在北门口,刺杀我侄儿和庄姑娘?” 任方‘大惊失色’,“竟有此事?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刺杀王子殿下和庄姑娘?” “嘭!” 亡洢拍桌而起,瞪着任方,恼怒的质问,“你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平夷县内有什么贼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任方一脸迟疑。 站在门口的鱼丰闯进了正堂,趴在任方耳边,假装低声道:“县宰,经过卑职调查,发现刺杀王子殿下和庄姑娘的是袭击曹、张、墙三家的流寇……” 鱼丰的声音很低,但是坐在高处的亡洢却听的清清楚楚。 显然,鱼丰的话就是说给亡洢听的。 任方瞪着鱼丰直翻白眼。 他很想质问鱼丰,还有没有点良心。 你儿子已经说了一遍了,你再说一遍,是觉得我好欺负? “嘭!” 就在任方看着鱼丰翻白眼的时候,亡洢拍着案几,冷声质问,“任方,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方心里叹了一口气,有苦难言。 上了贼船了,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不仅不能揭穿贼人,还得帮贼人擦屁股。 造孽啊! 任方脸上摆出了一副难看的神色,道:“殿下,外臣记得,城内确实有一股流寇。只是那流寇势大,又善于躲藏。外臣手里的数十人手,实在难以查清他们身在何处。” 说到此处,任方一脸幽怨的盯着亡洢,“此事……此事也怪不得外臣……外臣也有心将平夷城里的贼人清除的干干净净。 可外臣手里人手有限,外臣又没得到句町王殿下许可,不敢随意在平夷征召兵卒。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贼人在平夷肆虐……” 任方此话一出,亡洢愣了,鱼丰和庄敏也愣了。 他们不得不承认,任方还真是个人才。 天大的麻烦,从他嘴里转一圈,倒成了别人的责任了。 亡洢在短暂的愣神过后,气的发抖,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听你的意思,平夷出了刺客,到成了我兄长的错?!” “不敢……实在是外臣手里人手有限。此前贼人在城里肆虐,外臣带人清剿,剿灭了一部分贼人,但衙门里的人手也损伤不少。 原本外臣想着,打开城门,放那些贼人离去,就当是花钱卖了个太平。 可殿下到了以后,带人堵在了城门口。 衙门里剩下的人又要时时刻刻此后在两位殿下和庄姑娘身边,这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听你的意思,不仅我兄长有错,我也有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