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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不管是周文月和董梦灵，还是符慕白，都没把这话当真。

    周文月和董梦灵显然也察觉到这不是个什么好话题，董梦灵赶紧道：“对了，你不是会给人看相吗？要不也给我看看吧？我就觉得自己最近挺倒霉的，干什么都不顺心。你帮我看看，我这是不是开始走霉运了？”

    符慕白：“……”

    要说董梦灵愿意找她看相，这其实是在给她台阶下，人家也是一片好意。

    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符慕白了啊！

    从前的符慕白，那是只要有人肯找她看相，她就能立马高兴得跳起来，抓着一个客人算一个。

    而现在的符慕白，虽然也急着找人看相，但她那是为了揽客人赚钱，可不是为了练手艺！

    而且，这天师给人看相，就算真的不收钱，那也必须得收点儿别的东西。

    要不然就是坏了规矩。

    可董梦灵显然没有主动给钱的意识，那符慕白也不好意思张嘴找人家要啊！

    这可真是愁死人了。

    偏周围几个女生听见了董梦灵说的话，一时间也都来了兴趣，纷纷凑了过来，要符慕白给大家看相。

    她们也不是真心想赖账，纯粹就是不懂这行的规矩，根本就没往付费看相这事儿上面去想。

    正当符慕白打算认了这档子倒贴的生意的时候，余雪楠却是先反应了过来，忙拦下了众人道：“你们都别跟着瞎起哄了。这看相也是有讲究的，能随便给人看吗？你们别为难符慕白了。”

    女生们也不是那不懂事儿的，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符慕白忙道：“团支书说得对，这看相是不能随便乱看。而且我们现在在学校里，每天除了上学也没别的什么事情了，真没必要特意找人看相的。”

    大家就嬉笑着把话题给岔开了。

    本来这就没事儿了，可冷不丁的，人群之外突然传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你们是不知道，符慕白现在可就靠着给人看相赚钱呢！你们这么多人要人家给你们免费看相，人家心里能乐意吗？还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你们呢！”

    众人一愣，循声看去，就发现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罗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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