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夜深放下筷子,对此很上心:“那在哪里施针,还是额头么?” 几天前,他哥旧疾复发,司明镜就是在他哥的额头上扎了几针,转眼就好了,夜深不懂中医,但觉得神奇。 司明镜眉头皱得更深了,两个字,极不情愿地从唇齿间溢出来:“胸口。” 漠银河的目光,炙热中带着温柔,始终落在司明镜的身上。见她跟避瘟神一样没有给过他任何眼神交汇,心里真 郁闷中忽然就听到了这两个字。 漠银河薄唇微抿,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 明明是愉悦的笑意,却被夜深解读成,笑里藏刀。 夜深警钟大响,立刻补救道:“司小姐,换个位置施针可有问题?” 以他哥的脾气,怎么可能脱光衣服,让司小姐往他胸口上扎针! 他哥已经守身如玉到,恨不得像阿拉伯妇女一样,出门都往自己脸上蒙一块黑丝巾,司小姐在挑战他哥的底线! 万一他哥一不高兴,不治了怎么办? 司明镜也恨不得换个地方给他施针,偏偏,那几个穴位就前胸,她也很无奈,感觉自己就是在自掘坟墓! 司明镜现在无比后悔,她当初干嘛要采取险中求胜的治疗方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