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0章 复见-《我和美女市长》


    第(2/3)页

    路上有雪,所以车开的就慢了许多,华子建到也不是很急着赶路,他就一个人在后面想着一些问题。

    最先想到的就是仲菲依,华子建过去一直以为仲菲依是一个冷漠,或者说坚韧的‘女’人,但从昨天晚上的情景来看,她又是那样的柔弱和忧愁善感,那么什么人在这变幻万千世事莫测光怪陆离的尘世能够活得最幸福?

    在继“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首要问题”之后,思维独到逻辑缜密又判断‘精’准的哲人已经给出了答案,就是衣食无优后,对俗人和雅者的幸福分别给予了不同的内涵:人生活在形而下之的尘世直人(比如通常的男人),就都希望权钱‘色’一样不少地尽入自己彀中;而活在形而上之境界的思考者,则愿自己能够拥有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然而,这当然又只是活在柏拉图幻象境界的人设计出来的一种美好梦中之理想罢了。

    在真实的世界里,我们发现,诗人们说的“刀霜剑雨严相‘逼’”与民间俗语“好人恼坏人也恼”的意思其实大抵相近,形容的乃是人世间多半或者全部的人,既然都身处谁也无法逃避的凡尘世间,是些许时候都不能逃避各种烦恼的纠缠的。

    幸福,本来是对心境愉悦的一种快乐体验,要想在由各式各样而本‘性’贪婪残忍的人们组成的真实社会里,捕捉到它哪怕丁点的影子,谈何容易?

    一般情况下,各类阶层和群体所需要面对的景况是极端迥异的:贫困的下层人,经年累日会因生计的艰难与无着而困扰与焦虑;多情而无法看透男‘女’之间的人,又无时无刻无法自拔地让“世间情为何物?”搞得七颠八倒意‘乱’神‘迷’。(.kxs7.)

    就像是自己,尊贵与宠遇程度都可以在洋河县排在第一名,但还是要处心积虑的防范别人的进攻,而且偶尔地,竟然也还会多了种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味道。先除了上述这个因素,身处官场的他,在具体的工作里,确实也被折腾得人仰马翻焦头烂额了。因为,中肯而仔细地算来,中国的行政事务处理,其烦琐与繁杂重复和无效庸俗与无趣,可能也属世界之最了。

    这样说来,自己也算是个不幸福的人。

    所以,仲菲依的忧伤和苦恼也就在所难免了,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不如意,只是不如意的方式不同罢了。

    天边的云‘臀’停滞不动,覆盖在洋河县的上空。公路两旁的树木都没‘精’打采,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叶子已经掉了,光秃秃的树枝挂着层灰土在风中摇曳,

    到了秋天,夏日里为人们遮荫的树叶就变成了光彩夺目的金黄‘色’,然后又变成红褐‘色’,现在呢,它们最终飘落在道路上,生机勃勃绿茵茵的树叶令人心旷神怡,然而落叶就如同徘徊在生死线上的残骸般,令人更加怜惜动容。路上车车倒是不少,大货车小轿车公共汽车都呼啸着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

    由于路上跑的慢,到了下午,华子建才赶到了柳林,本来打算是要留下司机吃完饭走的,但司机希望回洋河县吃团圆饭,华子建也不好过于强留,叮嘱了几句,让他路上小心,开慢点,就让他先回去了。

    华子建给家里带来了很多年货,其实家里也准备了好多,但华子建在年前收了那么多的烟酒,食品,礼物,家里不帮他分流一点,他那县委的办公室只怕也装不下了。

    一进家‘门’就看满屋子都是人,什么大舅,姨妈,姑父,姑姑的很是热闹。他也就一个个的招呼,发烟,陪笑脸,听夸奖,说:那里那里,客气客气。。

    大家也像是久别重逢的人一样,一个个的和他说些虚假和客套的话。

    在吃饭的时候姨妈就专‘门’的站起来给他敬了一杯酒,在接酒的时候华子建就知道,一定有麻烦事了,他这个姨妈那可是个扑红踏黑,只做锦上添‘花’,决不雪中送炭的人,今天给自己敬酒,后面一定是有事要说。果然,喝下这杯酒后,姨妈先是大大的夸赞了他一翻,然后说:“泽儿啊,你现在是‘混’出来了,你看你这个小表妹还在街道的鞋厂工作,一天又苦又累的,你给想个办法调动下吧。”。

    华子建一看这上真的来了,本想先推下,也提升点难度,但看到表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也就随口答应:“好,以后有机会我会帮她调动下。”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包括他爸他妈都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看我的儿子多牛气,往常过年那有今年亲戚来的这么整齐。。

    华子建在不断的夸奖和羡慕的眼光里吃完了这顿饭,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也因为陪笑而僵硬了很多。。

    晚上哥们叫赵远大来了个电话,约他去打牌,估计是惦记那给他带的好酒,华子建就问了问还有谁,又叫上了几个朋友。

    哥们叫赵远大最近生意很好,他老婆到是过来了,他现在是度日如年,老婆就象名侦探阿兰一样,对他防护森严,等闲的‘女’人那是很难靠的上30米之内,今天也就是借华子建的名头,出来‘混’‘混’,他老婆也知华子建,就只好解开了缰绳,把他放入了‘花’‘花’世界。。

    华子建从家里带了好些酒,准备送给他们,在进酒吧的时候那‘门’迎小姐很是为难了他一会,怕他自带酒水,最后他就把东西全部放在了吧台才算通过。

    一会人就到齐了,四个人一起说了些不盐不淡的问候话,就开始了战斗,打了一会哥们叫赵远大就牵挂起那酒来了,问:“兄弟,刚才你不是说给我带东西吗。”

    华子建看他猴急的样子就说:“谁的事都可以忘记,你老人家的事,那是坚决不忘的,酒都在吧台保管好的,一会走的时候拿。”。

    在哥们叫赵远大正高兴的时候,华子建用二个四张牌的联子,练翻了他。。

    华子建嘴里就说着:“这一把打的好,半瓶酒钱打回来了。”

    那赵远大想想都是懊恼,自己就想了一下子酒,把三个三都窝在手里‘浪’费了。

    打完牌,几个人就都散伙了,赵远大带上华子建给他的酒,一定要拉上华子建坐他那破面包车,上车后就要华子建陪他去洗脚,他准备在老婆一会打电话查岗的时候,用华子建做挡箭牌,华子建也只能答应啊,两人就跑了几家足浴店,才找到个有妹妹的,很多小妹妹都回家过年去了,这家还好,留了3。5个。

    一进‘门’就见那墙上写道:“‘春’天洗脚,升阳固脱;夏天洗脚,暑湿可祛;秋天洗脚,肺润肠濡;冬天洗脚,丹田温灼。”也不知是真是假,管他娘的,试下。

    来了两个小妹妹,一人端上一个大盆,里面的水是热气腾腾,一阵的‘揉’捏搓扣敲,让华子建难受又疼痛,那小妹妹的小手,还不时的在他敏感的地方按那么两下,让他一阵阵的过电,不过真的可使紧张的身心得到松解,焦急的心情也可以消除很多,他也就慢慢的开始适应,赵远大到是舒服的很,‘迷’上眼,很是享受。。

    一起出来已经是半夜两点了,但街道上年轻人还是很多,两个人分手后,华子建走在这个曾经那么熟悉的街道,感慨很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