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一名的归属已明朗,他便是连赢三场、平一场的冬涉! 所有人在欢呼时,冬涉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你唱完了?” 他又问,“不打吗?” 这一瞬,曲傅骄是想重新返回战圈跟他决一死战的,幸好规则阻止了他。 他更加用力地甩了一下袖子,沉着脸等待下一场。 三刻后,裁判高喊,“第九场,曲傅骄,昌燎!” 比试场次,早就抽签决定,结果贴在广场边的布告栏上,昌燎知晓自己最后两场,会遇到曲傅骄和寄书,中间只有三刻休息时间。 若想要完完全全地压制住人们对东君的天然尊崇,那么他必须在跟寄书的对战中,将这类似东君近卫的存在打得抬不起头,让众人意识到,东君和她的人,在强大者面前,除了身份外,一无是处! 但他不能再为了保全实力,放弃和曲傅骄的战斗了,如果放弃与冬涉对战,他还能用策略解释,那么接连放弃对战,会给他的威信蒙上一层阴影,谁会尊敬在输赢上畏首畏尾的人。 何况,据他观察,与曲傅骄比试,多耗费心神,力量的损失很小,且试试他的迷幻之术又何妨! 二人甫入战圈,昌燎先发制人,大展攻势,拳头上带着狼首虚影,风啸如狼嚎,曲傅骄竟是一心二用,连用两术,一为神行,迅速变位,二为迷幻,铃铛一摇,三两句唱出一腔愤愤之仇,与昌燎心里的那把火,出乎意料地契合,几乎在瞬间,让他感同身受,沉入这短暂的戏曲世界当中。 也是这时,曲傅骄出了第三招,他一拳锤中昌燎的心窝,口中却仍平稳地开着戏腔,词儿唱到了曲终人散的不甘和嫉恨。 昌燎叫这一拳打醒,又立马被拉入对未来的可怕幻想中,意识在现实与虚幻间来回拉扯,眼中爆出血丝,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鬓发间滚落。 这半梦半醒的围城让人窒息,他奋力挣扎,无声怒吼,拼尽所有将手伸向缓缓闭合的大门! “不!” 他浑身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双手支着地,狠狠喘着气,眼皮上撩,凶狠地盯着俯视他的曲傅骄。 裁判问,“你还能打吗?” 他到现在只出了三拳,要再打也是可以的。 昌燎当然还想再打,可他全身如遭车碾,脱了力似的,抬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