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赫连伏龙伤势未愈,长乐公主阴阳逆冲,薛云柔不过是借助器物之力,这几个天位各有缺陷,能济得了什么事?这种情况下还能野外浪战?” “也不好说,钦天监不是说这次川蜀湖广一带的大雨可能要下一个多月?这雨如果再下三天,岳阳就未必顶得住巫支祁与相繇合力。” “臣还是昨日的看法,坚守岳阳,至少可为下游争取时间。” 景泰帝听了之后,不由微微皱眉,他对于李轩的行动方案还是很期待的。 如果不是认可李轩的判断,他昨日也不会允其所请。 可此时群臣的议论,让景泰帝心生不悦之余,也不免生出了些许的忐忑,担心李轩他们失手—— 就在这时,景泰帝发现群臣中,那位昨夜军议中极力反对的左军都督府都督同知皇甫玄机,此时却是一副清冷的面色,眼中则晦涩黯淡,神不守舍。 景泰帝神色微动,好奇的看得过去:“皇甫都督,为何今日军议如此沉寂?你昨夜不是认为靖安伯此举置大晋于险地,罪大恶极,可擒而斩之么?” 皇甫玄机闻言一愣,随后就朝着景泰帝微一躬身:“臣昨夜细思,认为靖安伯主出击之举虽然冒险,可其实江南水灾到了如今这地步,坚守未必就是良策。 一旦上游水势蓄积,突破了岳阳防线,则南直隶的沿岸三百里都难保全。倒不如现在拼一拼,” 景泰帝更觉奇怪了,心想昨天皇甫玄机可不是这样的说法。可就在他欲继续询问的时候,外面有一人挎着腰刀,大踏步的走进来。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发现那正是绣衣卫左道行。这位满面红光的行至御前半跪了下来:“陛下,桐柏山那边传来消息,那边的封印已被修复,巫支祁的分身法体已被诛杀。” 这建极殿内,顿时‘哗’的一声嗡响,包括次辅高谷在内,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 于杰也是眼眸一亮,巫支祁一去,这长江下游水患的威胁至少可减三成。 景泰帝紧绷的心神,也为之一舒:“不愧是朕的靖安伯!” 首辅陈询则不解的询问道:“左大人,那边可有说靖安伯是怎么办到的?以他手中的战力,能封印桐柏山?” 左道行微一躬身,知无不言道:“靖安伯以李承基,赫连伏龙,长乐公主,江云旗这四大寒法天位,镇压住巫支祁本体与桐柏山周围水元之力。靖安伯本人则与其麾下名叫罗烟的都尉,联手将巫支祁法体斩杀。 他抬眼看了景泰帝一眼:“这二人在光雷之法上都有极高造诣,又默契如一,步调一致,以‘正反两仪天击地合战法’联手,战力等同天位!” 随着他这句话,殿堂之内都一阵死寂,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现着惊愕之色。 直到片刻之后,高谷又开口问道:“那么靖安伯与李承基父子如今何在,可是前往增援宜昌?” 左道行听到这句,却是面色有异:“他们没去宜昌,根据六道司驻桐柏山的那位庞中郎将的说法,他们很可能去了金沙江。” “金沙江?”在场的群臣中顿时就有人心生不解:“宜昌军情已经告急,诚意伯不去增援,去金沙江做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