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辽东又遣人来了。” 陈寿揉着额头,头也不抬,问道:“又来要钱?” 黄真叹了口气,无奈地摊手道:“正是。” 陈寿胸中一股郁气上蹿下跳,这辽东三天两头派人入京要钱、要粮。 其实大家都知道,辽东的赋税根本不上交国库,都是他们自己留用了。 朝廷没向他们索要就不错了,他们还好意思来要钱,辽东那地方物产十分丰富,还和海外有贸易往来,说不定比大齐朝廷还富有。 绝对不能惯他们这个毛病,陈寿闭目沉思,如何才能把这块狗皮膏药给揭了。 若是不满足他们,搞不好能和蒙古人联合一下,一道南下。 朝廷对于辽东的掌控力,远远不如西凉,简直就是一个化外之国。 如今辽东名义上掌权的是平卢节度使吴麟,实际上则是当地的豪强共同做主。 他们的利益是相同的,在辽、齐之间左右逢源,今日去室韦、渤海等地捉几个奴隶,明天来大齐敲一笔横财,日子不知道过得多滋润。 “这次他们要多少?” “白银二十万两,稻米十万石。” 砰的一声,陈寿将桌子拍的嗡嗡响,桌上的茶杯跳了一下,摔在地板上。 “狼子野心,久后必反,我若是再给他们一粒米,都算是资敌。” 黄真忧心忡忡,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回复?” “就说让吴麟来一趟汴梁,向陛下说明,粮食和白银作什么用途,而赋税又进了谁的口袋。” 陈寿声音有些阴冷,黄真大白天的打了个冷颤,追问道:“忠勇侯,若是辽人翻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