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击败信号站守卫长官对边宁来说是一件好事——他自认是一份叫人释然的结果。 由于自身实力过于强大,胜利来得也十分轻松,边宁在短暂的轻松后,就将此事抛于脑后——连带着手里的那颗机械脑袋。 又是一番短促激烈的战斗之后,这帮青年这就算把这地方占领了,信号站的设施设备都相当齐全,足够搭建学校所需的局域网,而原先学校里那些老旧、笨拙、业余,满是奇怪病毒的网络设备就可以退休了。 把信号站里的服务器等精密电子设备运回去后,还得升级原来的机房,估计得花上一周左右,那都是值得的。 搬运的车队往返了八次,最后天要亮了。 街道尽头仿佛就是天际线,东面山顶后白灿灿的光照过来,城市里稀薄的夜雾蒙着光,慢慢要散去。也是这时候,当运输车经过某个街区,道路两旁那一栋栋居民楼挨挨擦擦,门店铺子的招牌尘埃堆积,像穿行在清晨将醒的林子,就有那样一个穿白色印花棉睡裙的女人从近处的楼顶坠下来。 嘭一声,就砸在街道上,就砸在车队前面,险些没被卷进车轮底下去。 喇叭声急响。 车队停了下来。 无线电里,带头那辆车的司机就在喊:死人了!有人跳楼了! 大家都急忙从车上下来——很多都是义体,互助会的,自救团的,年轻人、壮年人,见过世面的和没见过世面的,见惯死亡的和童稚未泯的,机器人和生物人都聚拢起来,在车前面围着那个坠楼的,穿白色印花棉睡裙,面部朝地而死的女人。 没气了。 肯定没气了,想也不用想,那么高的楼跳下来,人没摔成碎块,已经是幸运。 大家原本热烈的气氛一下就凉下去,议论纷纷,大多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事情,就像倾诉些什么。 先前聊过鬼话题的同学们这时候都闭口不谈,还有人在感慨这人死相真惨。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人总不是平白无故死的,跳楼死,好像是自杀,但难保另有隐情。关键在,自救团现在需要一个执法的体系,维护社会治安和稳定。 边宁把人都赶开:“都聚在一起,看一个死人,像什么样子。”又说,“给团里打个电话,请派学法医的同志过来。找警告牌把这一块先围起来,后面车子绕个道,要么干脆转别的路,该办正事就去办正事,互助会的同学都跟我留下,咱们去附近人家里问问,有没有认识死者的。行了,都散了,别围着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