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个男人活不过今晚。” “甚好。你下去,把他衣衫扒了……” 女子轻灵的嗓音,如烟似雾,在幽静的山谷荡漾了一个来回,飘入山路上一辆冒烟的黑色越野车。 驾驶位的司机昏死过去,车后座的薄孤城也受了伤,胸膛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了很深的伤口,血汩汩而出,染红了矜贵的白衬衫。 这么重的伤,男人连一声闷哼都不曾有,脊背笔挺如松,一身贵气浑然天成,身上的鲜血越发衬得男人,刚毅,孤傲。 又禁欲。 确实,如此姿容,有让女孩子想要扒衣服的本钱。 薄孤城听见了头顶上方飘来的声音,脸色一寒。 “来者何人!” 在荒郊野外撞见车祸不报警,还说风凉话? 咒他死,还要扒他衣服? 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匪气? 女子不答,反轻笑一声,似在与旁人交谈:“什么?你没干过扒男人衣服这事?难道祖宗我就干过么?唔,一万年前似是做过的,不过如今是有些生疏了。” “大,大小姐,老五我真的办不到……” “小五啊,若等他死透了再扒,就不吉利了。乖,去吧。” “大,大小姐,可是我们……我们的车子要翻了,先死的可能是我们啊呜呜呜!” 五十多岁的司机王老五低头看了看悬崖,终于忍不住崩溃,淌着鼻涕哭了。 今天他开着这辆破旧的老丰田车,从青城乡下把席家失散了十八年的千金大小姐接回城,赶着参加高考。 谁知越急越容易出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