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张定边的侄孙-《我要做驸马》
对于朱高炽三兄弟,李节通过上次他们去大明后的表现,也早就看的十分清楚,朱高炽从小就被朱棣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而且人品和才能都相当不错,甚至可以看做是另一个朱标,虽然他的能力比朱标还是要差一些,但也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相比之下,朱高煦和朱高燧这两兄弟就有点不怎么样了,倒不是说他们能力不行,事实上朱高煦是个难得的大将之材,在战场上颇有朱棣的风范,而朱高燧的能力也不错,如果治理地方的话,也是一个贤才。
但关键就在于这两兄弟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被野心蒙蔽了他们的双眼,一心都只盯着他们大哥朱高炽的位置,虽然现在历史已经改变,但他们的性格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所以他们如果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恐怕日后的下场不会比历史上强多少。
李节之所以不愿意见朱高燧,一来是不看好他,二来也是不想参与到他们三兄弟的争斗之中,而且之前他已经提醒过朱高炽了,以朱高炽的能力,朱高燧更加没有希望了,所以根本没有见他的必要。
对于李节的拒绝,朱高燧似乎并不死心,第二天再次前来拜访,但李节却故意提前躲开了,反正就是不给朱高燧半点机会,这下估计也把朱高燧惹恼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给过李节好脸色,李节也不在乎,反正他和朱高燧也不熟,日后见面的机会更少,完全不用在乎他的想法。
两天之后,张定边也终于从倭国那边回来了,朱棣也亲自去港口迎接,李节当然也一起去了,等到一支不大的船队在港口停靠之后,只见须发皆白的张定边也从船上大步走了下来。
现在张定边已经年过九十,但依然精神健硕,走路时虎虎生风,丝毫不见老态,历史上说他活到百岁,应该是所言不虚。
张定边并不知道李节来新途岛的消息,再加上朱棣身边的人太多,所以刚开始他也没注意到李节,直到他和朱棣聊了几句,李节主动上前行礼时,他才惊讶的大叫一声道:“李节你怎么来了?”
“哈哈~,老将军风采依旧,在下这次是随同送人的船队一起来的,却没想到老将军你们去了倭国,差点咱们就错过了!”李节再次笑着回答道。
张定边闻言也十分高兴,当即拉着李节聊了好一会儿,直到朱棣催促他回去再聊,这才让他醒悟过来,于是一群人这才离开港口回到城中,朱棣也在府中设宴为张定边接风洗尘。
路上张定边也和李节聊起当初在宁波清剿倭寇的一些旧事,说起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么长寿,比如当年与他一起谈判的邹普胜和李洪,已经在前几年陆续去世了,不过汤和倒是挺长寿,但却出家为僧,反倒是张定边还俗了,两人刚好反了过来。
酒宴上也十分热闹,张定边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还有不少随行的人,再加上朱棣这边的人,双方也都十分的熟悉,所以酒宴上也是热热闹闹的。
李节特意和张定边坐在一起,两人也聊了许多,顺便他也向张定边询问了一下他们来到新途岛后的发展情况,以及倭国那边的情况。
倭国本来是朱棡的地盘,不过自从发现美洲之后,朱棡也开始和朱棣合作,比如这次朱棣就租借了朱棡的的一个港口,用于船队的补给之用,而张定边则亲自率人在那边坐镇,各种补给品也是与朱棡交易得来的。
不过就在聊天之时,张定边忽然向旁边招了招手,只见一个年轻人快步上前,然后郑重的向李节行礼道:“学生瞿复拜见先生!”
看到这个年轻人向自己执学生礼,李节也是一愣,随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却发现对方竟然有点眼熟,这让他也惊讶的道:“你是书院的学生?”
“正是,学生是书院第二批毕业的学生,曾经在南京时就听过先生讲课!”这个瞿复再次恭敬的回答道。
“李节,我给你介绍一下,复儿是我的侄孙,他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侄子,当初为了避祸改姓为瞿,不过我们双方一直有联系,直到几年前这个孩子从书院出来之后,于是就来到我这里做事,现在是我最得力的帮手!”这时张定边拉着瞿复的手再次为李节介绍道。
“原来你和老将军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李节闻言也大为惊讶道,不过想想也正常,如果瞿复暴露他和张定边的关系,恐怕当初他在书院可能就不会那么顺利的完成学业了。
大家都不是外人,现在又加上这么一层关系,所以李节也和瞿复亲热的聊了几句,结果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瞿复不愧是书院毕业的学生,见识也远超常人,再加上他又跟在张定边身边,也想来能力也锻炼出来了,这样的人才的确不可多得,难怪张定边称他是自己最得力的帮手。
这场接风宴一直喝到半夜,大部分人都喝的醉熏熏的,张定边也喝了不少,但他酒量极大,所以倒没什么醉意,反而还邀请李节与他回去详谈。
李节也正有此意,毕竟酒宴上人多嘴杂,有许多问题他也不方便问出来,所以他就和张定边一起离开了酒宴,然后回到张定边在城中的住处,两人到了书房坐下后,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老将军,您和四叔到底达成了什么条件,为何甘愿受他驱使?”李节这时也终于把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要知道张定边可是桀骜不驯,当初连老朱都没能把他收服,但朱棣却做到了。
对于李节的这个问题,只见张定边却是沉默了片刻,最后终于叹了口气道:“你等一下,我给你拿样东西,你看一下也许就知道了!”
张定边说着站起来,然后从背后的书架上取出一本并不厚的册子,然后郑重的交到李节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