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哭(三更)-《催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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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画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宴轻早上准时起来,见外面还下着雨,他打开窗子,凉凉的雨气扑面而来,他立马又关上了窗子,回身问云落,“她起了吗?”

    昨儿回来的那么晚,今儿能起得来?

    云落摇头,“主子病了。”

    宴轻:“……”

    他就知道,她大晚上冒雨那么折腾,能有什么好?

    他没好气地说,“活该。”

    云落不吭声。

    宴轻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走,看看她去。”

    云落心想,小侯爷嘴里说着活该,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还是担心主子的。

    宴轻披了雨披,撑了伞,出了房门,云落打了伞跟在他身后。

    深秋的雨,一日比一日凉。

    宴轻问,“她让人给我做厚的衣裳了吗?”

    云落点头,“做了,小侯爷您没往箱子底下翻,底下两层,都是厚的秋裳。”

    宴轻瞥了他一眼,“你刚刚怎么不提醒我?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主子一起喝苦药汤子?”

    云落冤枉,“属下没想起来。”

    您可别病倒,您一病倒,整个府里的人都别想好过,恨不得人人替您喝药。

    宴轻哼了一声。

    海棠苑内很安静,不见琉璃身影,宴轻来到屋门口,脚步顿住,问云落,“去看看琉璃哪里去了?”

    云落点头,去找琉璃。

    宴轻推开房门,进了外间,扫了一眼桌椅,上面干干净净,没有饭菜的味道,也没有碗碟,显然凌画没吃早饭,他在外间站了片刻,抬步来到里屋门口,顿了一下,伸手挑开了帘子,进了里屋。

    里屋内,帷幔挂起,凌画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浊重,睡的昏昏沉沉。

    宴轻来到床前,看了她一会儿,伸出一根手指头戮了戮她的脸。

    凌画无知无觉。

    宴轻又用力地戮了戮,凌画皱了一下眉,伸手攥住了他的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是宴轻,她软声喊,“哥哥?”

    宴轻想要撤回手,“起来吃饭了。”

    凌画攥着不让他撤,翻了个身,面对床前,眼睛费力地半睁不睁,“哥哥,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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