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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这一顿饭对于黄毛来说吃得甜蜜又辛酸，他和女神吃饭了，但是饭是女神的男朋友做的……

    离开时黄毛失魂落魄的，不舍又必须得走，风眠和顾安西一起送了他。

    黄毛看着风眠：“风律师，我以后能成为你那样的人吗？”

    风眠微笑：“当然可以，去念书吧别在外面混了。”

    黄毛点头，一会儿又摇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一帮弟兄等着我带他们呢。”

    风眠失笑，不过想想黄毛也还好，也不算是毒瘤，就摇头算了。

    黄毛又恋恋不舍地看着顾安西，很轻地说：“其实，我叫章牛牛。”

    风眠和顾安西一起垂头……emmmm

    章牛牛，他们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

    **

    （更完，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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