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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顾远山手扶着扶手，来来回回地搓了几下：“那孩子总算是愿意见我一面了，她的性子还是软和的，愿意为人着想。”

    他又叹息一声：“过去一直是我对不起她。”

    顾家的家事，沈从文没有办法插手，他只是说几句温和的话让顾远山神经不要太紧绷，这两天顾远山几乎没有睡，精神很不好。

    此时，顾远山略略放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从文，我听明珠说安西和你……”

    “没有的事。”沈从文立即就否认：“安西只是开了个玩笑，她和薄教授感情很好，不会有别的事情，于我更是……不可能。”

    顾远山半信半疑的，但终是自己信任又是身边的人，没有好意思把那句话说出来——

    那她怎么抱你了？

    这话压了下来，两人一起出门。

    这样的机密，顾远山只放心让沈从文跟着，就是司机也没有一起去。

    经过客厅时，顾明珠看见他们，起身，本来明媚的眼睛有些肿，大概是哭过了，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爸，又看了看沈从文。

    她的心情十分复杂，过去她喜欢沈从文，但是自从看见他和顾安西亲密，她就再也无法正视他了。

    沈从文向来对她无感，目不斜视。

    倒是顾远山声音严厉：“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

    顾明珠有些委屈：“知道了爸爸。”

    完了，眼睁睁地看着沈从文跟着顾远山出去……

    唐媛从楼上下来，“明珠，你爸爸去哪？”

    她问得有些急，顾明珠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不过我看着他一上午都在书房里了，好像总打电话。”

    唐媛心中有数，这大概是去见顾安西。

    是好事，但是于她又是一根刺，现在这样重要的事情远山都不和她商量了，可见对她是真的不上心了。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更不敢和顾远山叫板，她其实什么也没有。

    她只有明珠，只有明珠出息了她这个当妈妈的才能站得住脚。

    别墅的停车坪，沈从文开车带着顾远山去约定的地点，路上，顾远山和心腹反复地预测了顾安西会提出的要求，猜了大概十来个吧。

    沈从文开着车，总觉得这些要求听着不大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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