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明能靠实力赢的机会,偏要去献媚,才真的不会被人看重。 屏风后的人也没觉得她的态度有什么欠妥,正如孟怀谨所说,对方问的是程知远的案子,程卿知道什么就答什么,并不需要说别的。 一问一答,两人说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屏风后的人径自下了结论: “你父亲不是自戕,他是中了毒,死后被人挂在县衙房梁上,伪装成自杀。死人不会开口为自己辩解,河台府灾银贪墨案,他就是别人选出来的替罪羊。” 这个猜测,程卿想过! 但从没有人如此直白赞同过,还说的这样笃定,连程知远的真正死因都说出来了。 “尊驾如何敢肯定?抱歉,我不是质疑您,是此事关系重大,我要百分百确定——” 屏风后的人声音冷冷的,仿佛在说不值一提的小事: “你父亲的棺柩存放在义庄,我命人验了尸。” 那不是程卿的亲爹,她瞬间还是有股气血上涌。 就是官府验尸也要征求家属的同意,这人如此随便对待程知远的遗体,真是没把程家人放在眼里! 对方察觉到程卿的不悦,却也不在乎。 不验尸怎知程知远真正的死因? 程卿怎么想不重要,若能替程知远翻案,擅自验尸只是小小的冒犯,程家人肯定会谅解! 程卿郁闷,对方并没有当一回事,反问她可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任何异常都可以告诉我,这件事做的缜密,不会是临时起意。” ‘程卿’的记忆里是一片混乱,程知远的尸体被发现后‘程卿’就得了急病,兵荒马乱的,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谈何去查证父亲的死因? 程卿咬牙,“谁要让先父当替罪羊我不知道,但朝廷派来的钦差张大人却忠奸难辨,他的做法既像好意保全我们一家孤儿寡母,让我们从江宁县早早抽身,又像要把罪名囫囵推在先父头上,这样模棱两可的处置方式,让我们进退两难不好自辨,若不是我当时病的厉害,绝对不会照张钦差的吩咐扶灵返乡!” 屏风后一片沉默。 对方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说,又或者在打量程卿,在衡量程卿,除开是程知远的儿子,这个十三岁的小郎,是否有资格了解更多内幕? 身为人子,着急为父亲翻案再正常不过,程卿连朝廷派去查案的钦差都不信任,越是遮掩,程卿越会用激烈的法子去寻找真相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