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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来，倒也……没什么不同。

    帝惊羽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

    却听得那容貌清秀，眉眼清冷的婢女，继续往下道：“娘娘说，这实属人之常情，后宫生存法则本就如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而见到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一朝从云端跌落到泥里，就人人可以欺负，上来踩踏一脚。”

    帝惊羽眸光一顿，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笑意缓缓地隐没了去。

    捏住折扇的修长手指，指节微微收紧。

    曾几何时，如今风流恣意的逍遥王，也做过那人人可以踩踏的泥。

    月影的话，勾起了逍遥王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帝惊澜凤眸一挑。

    显然是意外于西凉仙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月影继续道：“……所以，御膳房给冷宫的是清粥小菜，娘娘也从不抱怨什么。奴婢们发了月俸，塞点银子给御膳房，偶尔也能沾点荤腥。”

    “清粥小菜也就罢了，总能够入口果腹，可是，近来却是越来越过分了。”

    “给碧泉宫的饭菜都是馊掉的，坏掉的，如何能吃？”

    “昨晚上，皇上过来的时候，娘娘已经饿了三天，实在忍不住了才找出一些从西越带来的压箱底的干粮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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