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手掌心是干净的,倒了点酒,从苏景白皙的后颈开始搓揉起来,搓到的皮肤周围,一股刺鼻的很浓的酒精味道。 “我自己来就行了。”苏景去拿酒,别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动手也能搓着。 顾怀安双眉紧锁地按住她的手,语气命令似的:“别乱动,搓完了酒早点休息。” 苏景低垂着眼睫,脸上很热,有发烧的成分,有脸红的成分,不记得小时候老妈有没有给自己用酒搓过身子,但是顾怀安给搓的这一回,忘不了了。 浓重的酒精味道下,身体上的皮肤都变得冰凉凉的。 苏景身上原本穿着长袖长裤的纯棉睡衣,现在全脱了,上身一丝不着,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薄内库。 露在男人的视线中,该不该透的地方都显得有些透。颈前颈后,都用酒搓了一遍,他干燥粗砺的掌心带着酒精的味道,每揉到一个地方,都搓的那片皮肤发疼。苏景的皮肤太薄,他手上的力道又太重,他隐约记得,小时候是谁说过,用点力气搓酒搓的效果 最好。 苏景受不了他的手法,阻止道:“行了。” 顾怀安还剩点酒,跟她说:“把这点酒都搓完。” “被子里没办法睡了,这个味道。” 苏景闻得头晕,感觉就跟喝醉了一样。 男人粗砺的手掌用酒搓过两边的鼓起,就连腿的根部也没落下,都用酒搓了一遍。 苏景是没什么,但附身伫立在床下搓她身子的男人却不行了,她瞟了一眼,发现他裤子下很明显的支起来了。 反应归反应,伤心难过但却不至于一并失去本能反应的能力。 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做那事儿。 早早的,苏景打算睡了。 顾怀安搓完酒伸手摸了摸苏景的额头,苏景说:“哪有那么快退烧。” “躺下睡会儿。”他说。 苏景深呼吸了一口气,点头躺下,被子里和身上都是酒味。 顾怀安收拾完装酒的小瓶子,送到楼下。 走在二楼的楼梯上,他听到老太太在跟吴姨说起東子。“東子的那个妈呀,我跟老爷子都不了解。徐阳生完孩子,人就没再接触过顾家的人,我这个儿子振厚是婚内出轨的男人,他说的话,我和老爷子可都不相信。当初他说彭媛好,可事实上彭媛不好!他又说 徐阳好,那到底好不好谁能知道?” 吴姨说:“老太太你别担心,東子二十几岁的人了,工作在AL公司这边,等到过完年,假期结束重新上班,就有时间过来看你了。” 顾怀安面无表情的把小酒瓶子扔在了垃圾桶里。 “搓完酒了啊?”看电视的老太太问孙子。 “搓完了。”顾坏安几乎没办法在楼下跟奶奶单独相处,指着楼上说:“我上楼再看看孩子。” 老太太点头:“去吧,你别管我这个老太太,有你吴姨和张婶儿陪着我呢。” 顾怀安视线里充满哀伤,怕藏不住,只得转身上楼。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