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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芊芸说不出话来，她脑子里一片乱麻，女孩子琉璃一般清澈的眼眸，在她眼里却可怕极了。

    她为什么会知道？

    空间是她最大的倚仗，路芊芸可以确定，她绝对很谨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她艰难地开口。

    姜池念刚想回答，0438的声音传来：“亲亲，不能向位面内的人透露我们的存在哦。”

    “哦，因为我感觉到它的存在了。”

    路芊芸稍微冷静了一点，她暂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你不是时晚？”她语气笃定。

    姜池念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路芊芸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语气涩然：“你有什么目的？”

    姜池念双手抱臂，“不是你先提起来的吗？我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要不是你咄咄逼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后果。”

    路芊芸哑然，从重生后开始，由于知晓未来许多事情的走向，再加上空间的存在，她其实有一种游离于事情之外的感觉。

    简单来说，她不觉得自己这些挣扎求生的人，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而现在，有一个看穿她底牌的人。

    那种感觉，简直是毛骨悚然。

    路芊芸完全镇定不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重生的事情，在对方眼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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