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路过姑奶奶的院子,里面传来砰砰声响,不用猜,肯定是奉先在练功。 其实比起伤势,周奉先要严重的多,多处骨折,五脏受损,但是经过老爷子治疗后,再凭借变态的恢复能力,不出三天就下了床。 吴少侯带给他的压力,变为了动力,除了吃饭睡觉,时刻都在练功,光是那股拼了命的劲头,就让赵凤声自愧不如。 回想一下,那天在插箭岭,师父应该是早就到了,可迟迟躲在后面,到最后才出来跟吴少侯单挑。 为啥要让周奉先挨顿揍再出手? 可能里面暗藏玄机,为的就是让奉先吃亏,知耻而后勇。 千言万语,不如自己切身体会。 这番良苦用心,血脉至亲也不过如此。 立秋过了七八天,天气还异常闷热,街坊大多是精打细算的老人,舍不得开空调,一把椅子,一把扇子,跑到胡同阴凉处乘凉。 跟街坊们打着招呼,赵凤声瞅到了角落里的王建设,这位满手血腥的屠夫,如今头发白了一半,看起来苍老了不止十岁,赵凤声摆摆手,示意燕雀把轮椅推过去。 “叔,在呢?”赵凤声热情打着招呼。 王建设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透出一股诧异,“生子啊。” 赵凤声递过去一根软中华,笑道:“叔,咋看起来情绪不高?是不是得了那个啥退休综合症,每天不枪毙俩人,手里就痒痒。” 王建设退休前是法警,曾执行过数次枪决,说起来也玄乎,再凶猛的狗,在他面前都得乖乖夹起尾巴,胆小点的,直接瘫倒失禁。 王建设知道他是在打趣,淡然一笑,“生子,你说咱这桃园街,啥时候拆,李老爷子孤僻,我们去了之后都吃闭门羹,唯独跟你们家有来往,你问问李家那闺女,咱桃园街还拆不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