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接下来的时间,老白乖得像只鹌鹑。 不敢多嘴,不敢偷瞄,更不敢开小差,窝在实验台上全神贯注,生怕被抓小辫子。 六点,江扶月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准备下班。 老白几个溜得飞快,等她从更衣室出来,已经没影儿了。 谢定渊:“走吧。” “你怎么不用司机了?” 这两天他都是自己开车。 谢定渊:“方便。” 江扶月哦了声,没再多问。 回去的路上,晚高峰,走走停停,进程缓慢。 江扶月索性从包里拿出试卷来写。 试卷是徐泾给的,他怕江扶月手生,影响冬令营发挥,到处给她扒拉试题,历年的偏题、难题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一股脑全推给江扶月。 就像北方冬天囤大白菜,恨不得按百斤起算。 江扶月呢? 反正来者不拒,你给,我就接,空了就做一做,练手嘛。 由于试卷太多,为了提升效率,江扶月一扫眼过去,能够立马出答案的就直接pass,笔都不会落一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