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目光呆呆的望着周遭的一切,身体冷的像一块冰,感觉有人脱了我的裤子替我处理着伤口,我痛的吸了一口气,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这时我听见男人沉呤道:“给她打麻药。” 打了麻药后身体感觉不到痛了。 我紧紧的抓住身侧的男人问:“姜忱呢?” 他握住我的手心语调温润道:“他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昏迷在他的怀里,再次醒来时我在一间很狭小的民房里,床是紧靠着窗户的,我能清晰的听见外面的磅礴大雨。 我四处望了望,瞧见门口站在一抹背影挺拔的男人,他正望着外面的连绵雨色,他没有再穿黑色西装,而是兜着一身黑色大衣,大衣长至他膝盖的位置,显得他这人气质清冷。 席湛这男人是属于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类型,我至今都无法相信他会与我在一起。 更无法想象他在床上时的勇猛模样。 是的,即使与他在床上有过两次我对他仍旧感到陌生,那是我无法消除的生疏感。 我下意识的动着身体,全身上下都传来痛楚,我脸色发冷的倒抽了一口气,他察觉到动静转回身,迈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的身侧。 骨骼宽大的手掌扶着我纤细的胳膊坐起来,席湛在我的背后垫了一块软软的枕头,我的身体陷进去很舒服,望着他沉默不语。 席湛用手指理了理我额角凌乱的头发,随后用指尖轻轻地揉着我的太阳穴,难得放低嗓音温柔的询问我道:“允儿,伤口还疼吗?” “疼,但能忍。”我说。 我垂下眼眸问:“姜忱的伤势怎么样?” 席湛顺势坐在我的身侧道:“他没有生命危险,我让尹若昨晚送他回了桐城疗伤。” 我抿唇,没有再问他什么。 席湛问我,“饿了吗?” 今日的他格外的温柔。 我平静的语气说:“不饿。” 他好奇问我,“为何要跑到这儿来?” 闻言,我担忧问:“翻车的地点在哪儿?” 席湛复杂的眼眸望着我,半晌道:“距离这儿不远。” “这儿距桐城多远?” 席湛抿了抿唇,凝眉道:“三十公里。” 这里距离桐城三十公里,那距离宁镇应该有上百公里,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想着还好没有离宁镇太近,不然我的亲生父母…… 父亲昨晚说的那些话历历在目,我一直都想不通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让他们离开! 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察觉到了什么? 对,我记得昨晚我父亲说过,他说我的亲生父亲生了怀疑一直在找我,那就是说我的亲生母亲一直都是瞒着他将孩子送到时家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