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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后，顾兮辞如同被水洗了一般，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只剩下了大口大口喘息的力气。

    陆聿臻神清气爽，系上衣服的最后一颗扣子，弯腰就要来抱她。

    “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澡。”

    走动间，他脚上的脚镣不经意发出激烈碰撞的声响，尖锐异常。

    顾兮辞脸上的绯色还未褪去，神色却一下子黯淡下来，看着陆聿臻时，写满了心疼。

    陆聿臻扯唇，眸光深深地看着她。

    “怎么？担心我带着脚镣抱不动你？”

    顾兮辞摇摇头，裹着被子撑起身体，伸手摸向他已经褪去痕迹的半张脸，轻声问道。

    “被自己的亲奶奶如此对待，你是不是......很难受？”

    闻言，陆聿臻不怒反笑，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兮兮，你太天真，也高估了陆家人对感情的在意。老太太能对我下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手里，只有能加重我病情的药物，却没解药。”

    顾兮辞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满是震惊地看着陆聿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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