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时间,黑着脸左右为难。 “你怎么不喝?” 凤无忧转着酒碗,眸子里仿佛带了几分醉意:“族长一番好意,你如此推拒,太不礼貌了吧?” 如哲死死瞪着凤无忧。 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凤无忧忽然将手一伸,把如哲的酒碗拿到了手中。 她笑着,放浪形骸:“看来要我喂你才成!” 说着,她将手一扬,竟是将酒碗直接怼到了如哲的口中。 如哲猝不及防,硬是被灌了几口酒下去。 他正要发怒,忽然觉得口中一滑,似有什么东西随着酒液一并到了他的口中。 他不及细想,凤无忧拿着酒碗的手又是一扬,硬生生将那东西用酒冲了下去。 凤无忧将酒碗往桌上一顿,笑道:“这果酒颇为难得,你多喝几杯无妨!” 如哲只觉一道清凉顺喉而下。 蛮人没有什么制药的高明本事,但不代表如哲不知这药丸的珍贵。 只凭这余了满口的清香,他都能猜得到,凤无忧给他灌下去的绝非物!再加上凤无忧说的那话:但喝无妨。 这岂不是在告诉她,无论这酒中有什么,有了这颗药,都足以应对? 相处时间虽短,他对凤无忧却已然有了十足的信心。 这信心并非无缘无故得来,而是凤无忧逃营地、杀神卫、谙水道,救人命,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 有了凤无忧的话,如哲也就放下心来,不论再有谁敬他酒,都来者不拒,通通喝下。 不得不说,抛开被动了手脚,这果酒当真如凤无忧所说一般,极为美味。 转眼间,一坛酒就光了,菜也吃得差不多。 自从凤无忧喝了酒之后,族长和几个主事之人就时不是把目光在她和如哲身上转一圈,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按说,喝下这酒,他们早就该倒下了。 可是,现在连饭都吃完了,他们居然还是没事。 一众人从开始的开心,到后来的疑惑,到了如今,已是焦躁不安。 “神医喝了不少酒,可有什么不适?” 族长强撑着笑容问道。 “族长说笑了,我酒量向来不错,区区果酒,哪里能有什么不适? 便是再来三五坛,也一样喝得下!” 凤无忧的话几乎把族长气个半死。 这果酒酿制不易,若非要留下他们,他也不会拿出来,到哪里去给凤无忧找三五坛去? 凤无忧自然也是在吹牛。 她虽然能喝酒,但酒量极浅,几杯就差不多要倒了。 现在之所以没事,是因为用内力把酒从指尖都逼了出去。 她原先许多事情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内力,既已决定要在这世界久留,又岂会不弥补? 她的勤勉向来不输任何人,更何况有萧惊澜这么好的老师? 如今运用起来,当真是万分方便。 族长和几个主事之人面色早已难堪至极。 本想平平静静把凤无忧两人留下,可这两人实在太过邪门,就怨不得他们动粗了。 当即,使了个眼色。 豁地一声,一众青壮年男子全都站起来,将凤无忧二人围在中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