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凤无忧斜了他一眼:“不狠一点,你跑得掉?” 对方几乎都有马,可拓跋烈这边,马匹却足足丢了一半。 被人打得这么惨,还好意思说。 无论是现在的阻击,还是地上布的那些小陷阱,都只是暂时拖延一下蛮人而已。 真正的杀招,在后面。 若是不迎头重击蛮人一下,让他们衔尾急追,那不论自己这方有多少人,恐怕都只有被他们一部部追上,然后一口口吃掉的结局。 “本大汗不就是说说。” 拓跋烈悻悻地说道。 他每次遇到凤无忧,好像都特别倒霉。 以前是凤无忧坑他,现在凤无忧没机会坑他,他本想威风一把,谁知道,又遇上他最狼狈的时候。 他觉得,他和凤无忧,可能真的犯冲。 吐槽归吐槽,拓跋烈的动作还是很迅速的。 只不过几道命令,立刻有人收集着酒囊,一次次地运送到凤无忧这里来。 凤无忧此时已经并没有在很前线的地方。 抗击蛮人的事情,有萧惊澜亲自压阵,凤无忧往后撤了足有数百米,在这个位置,又正值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哪怕对方真有夜视眼,也看不清凤无忧在做什么。 “不用我吩咐了吧? 把这些酒囊里的酒都洒出去,洒一个弧线,跨度广一点……还有,有什么易燃易着的东西,往酒上面都放一点。” “你放心,用不着别的,这些草就够了。”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心疼。 牧草,这可是草原人的性命。 草原只有在冬天才会烧荒,这也是为了来年夏天牧草能长的更好。 可现在正是盛夏,牧草正是长势最好的时候,这种时候把草烧掉,简直是作孽。 这些牧草,可以养活多少头牲畜!凤无忧微微挑眉。 她自然知道拓跋烈远不是那种只知道高高在上的君主,可见他对牲畜牧草这些事情也这么了解,倒是有些诧异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拓跋烈不爽地看她:“怎么,觉得本大汗没放过牧吗?” “你放过?” “废话,本大汗无论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这草原之上想找出比本大汗更会放牧的,也没有几个!” 拓跋烈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很是得意。 一个草原人,不会放牧,那像什么话? 他才不像他那个愚蠢的爹。 当年他被放逐到牲口圈里,为了活下来做尽最下作的事情,当时觉得是吃苦,但真的登上了汗位之后,才知道,那都是富贵的财富。 一个大汗,若是连他治下的子民怎么生活都不知道,那才是悲哀。 凤无忧自然也想到拓跋烈那段只存在于他人传说中的过去,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一把酒囊往拓跋烈怀里一塞:“倒酒去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