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作为战斗机，他设计的飞行性能和武器能力上的要求只会更高。战斗机要求相当高的速度和高度，一般教练机没有这样的要求。

    即使为了满足中等性能战斗机的基本要求，也需要将最大速度增加到至少1.5倍音速左右，升限也相应增高。

    为此，秦帅设计的要用战斗机的低流量比加力涡扇发动机。这恰巧也是很多公务飞机使用的发动机，就是因为其油耗低、可靠性好。战斗机发动机追求终极性能，像高性能跑车发动机，教练机发动机追求可靠省油，像出租汽车发动机。两者要求不一样，用后者代替前者根本不能达到性能要求，用前者代替后者则损失可靠性和油耗。

    他认为，使用战斗机发动机对教练机的使用经济性是另一个坏消息。战斗机的机动性要求比教练机高很多，这要求机体作很大的加强，这又是重量增加，和由此产生的使用经济性损失。

    秦川吃惊道：“……这还没有涉及到航电？”

    秦帅答：“教练机不需要太多的航电，只要有基本的飞行仪表和通信就够了。但作为战术飞机，火控系统是必要的，而且需要和所有配套的武器相匹配。……虽说现代火控都数字化了，只要硬件在，软件可以随时更新，软件是没有重量的，软件成本主要在开发，而不在于复制。既然已经开发出来了，载入还是不载入火控系统对软件的成本几乎没有影响。”

    他又说：“硬件成本和产量有关系，也是有限度的，到研发和工装成本已经可以忽略不计的时候，材料、制造等成本就决定了硬件成本下降的空间。教练机要是打进现代火控的成本的话，那成本肯定低不了……”

    秦川惊诧道：“如果只用简易火控呢？”

    秦帅说：“战场上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简易火控只有在敌人很肉的情况下有效，但是除了根本负担不起现代战斗机的国家外，连教练机都担当重任的时候，这时教练机的战场生存能力就很成问题了。但是要把火控升级到可以一战的程度，成本又大大升高了……现代战斗机的高昂成本是在严格的成本控制之下依然这么一点一点爬上去的。除了众里皆混我独清的情况外，战斗机做不到的低成本，换成教练机也未必做得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