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满腔怒火蓄势待发-《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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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步上去,男人将手中水壶丢进她怀里。

    那满身怒火即将压制不住。

    徐黛端着水杯欲要上楼时,安隅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轻声道了句:“给我吧!”

    徐黛稍有担心,但知晓此时也只有自家太太能消散先生的怒火了。

    将手中杯子递了过去。

    书房内,徐绍寒身上衬衫袖子高推,露出精壮的小臂,双手叉腰在屋子里缓缓渡步。

    听闻声响,以为是徐黛上来了,不想是安隅。

    前行步伐一顿,而后、冰冷的眸子里蕴着满腔怒火望着安隅。

    她多厉害啊?

    安和回礼宴,外人都知晓,唯独他这个丈夫不知。

    若非今日罗薇说那一嘴,他怕是到死都不会知晓。

    徐绍寒望着安隅那满腔怒火无处掩藏。

    胸中翻腾的怒火如同即将爆炸的火山一般。

    怒火压制不住。

    若是以往,一场战争绝对一触即发,可此时,他不敢。

    即便怒火冲天,即便气到吐血,他只能自己隐忍着。

    四目相对,安隅端着杯子站在他跟前没有开口说话。

    良久,徐绍寒满腔怒火近乎压制不住,他伸手开始在口袋里摸着什么,没摸到东西转身去了书桌前,拉开抽屉,抽出根烟,拢手点燃。

    行至窗边,企图让冷风消灭自己的怒火。

    可显然,效果甚微。

    原本口渴想要喝水的人也不喝了。

    就这么站在窗前抽着烟。

    一根烟,两根烟、直至第三根烟,安隅才端着杯子缓缓迈步过去,站在他身旁,纤细的手腕开始往前伸了伸。

    四月中旬,夜风凉。

    磨山的温度比市区要低上许多,窗边,一阵冷风吹进来,安隅咳嗽了声。

    男人闻声,伸手啪啪啪的关了窗户。

    瞧,即便安隅将她气的七窍生烟心肝脾肺肾都挤乎着,他也舍不得让这让人有半分不好。

    徐绍寒侧眸,看了安隅很久,而后伸手吸了口烟,压着满腔怒火转身至沙发上坐下,望着安隅,点了点下巴,话语还算平静:“过来坐。”

    安隅一愣。

    原以为一场正常一触即发,她甚至在心里想好了为自己开脱的说辞。

    可这人,一改常态,话语逐渐平稳。

    安隅迈步过去,缓缓坐在徐绍寒对面,那人轻启薄唇开腔:“汉代班固《汉书·孔光纪》曰:夫妇之道,有义则和,无异则离。”

    “安安觉得你我之间是有义还是无义?”

    闻言,安隅有一秒震楞,抬眸望向徐绍寒,男人深邃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在等着回答。

    夫妻之间,有情义就在一起,没情义就分开,徐绍寒用借用典故诗语来问她,她们之间是有情义还是没情义。

    此时、安隅该如何回应?

    有还是无?

    不管她如何回应,安隅想,徐绍寒都有下路等着她。

    于是、她道:“有。”

    徐先生闻言,似是较为满意,点了点头,在道:“魏征《群书治要.体论》中言:夫妇有恩矣,不诚则离。”

    “安安觉得、诚否?”

    他在问。

    安隅落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望着徐绍寒。

    她宁愿这人跟她吵架,毕竟吵架是她的专项。

    可这人此时却隐忍满身怒火像个老师似的在引导她,叫他颇为不适。

    徐先生不等她回应,抬手吸了口烟,在道:“白居易《妇人苦》中言:人言夫妇亲,义合如一身。”

    “夫妻之间本该亲密无间的像一个人,可安安呢?是否太拿我当外人对待了,恩??”

    最后一声恩,语音微扬。

    让安隅心头狠狠颤了颤。

    她望着徐绍寒,张了张嘴,欲要言语,只听这人在道:“我知我行事不如你心,惹你对我有成见,叫你爱我也不如从前,这些、我都知,以往犯的错我都承认,我道歉,可往后,安安能否给我一次机会?”

    ------题外话------

    一更、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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