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婚姻失败-《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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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泥地磨破的脚心说不疼,是假的。

    且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是难受。

    潜意识里,她是想扶着床沿坐下去的,但徐先生的动作比他还快。

    今日的他,不强势不霸道,好似一个等着自己闺女去撞墙的老父亲。

    等她撞完了,知道疼了在去扶她。

    “不该逞强别逞强,”这话,徐绍寒说的平淡,但话语之间的阴凉之气不难听出。

    浴室内,浴缸里的水早已放好,就她眼下这情况,冲凉俨然不太合适。

    此时、首都总统府,叶知秋着一身浅色毛衣站在花房中央,看着佣人们在给花草修剪枝叶,整个人温淡的好似不存在,那淡泊的神色俨然让人看不出她是一国总统夫人。

    行至她如今的岁月,那些岁月的跌宕在她跟前俨然是不能在掀起任何波澜。

    可就是如此一个本该淡然面对往后人生的女子,今日,站在花房里,心里想的是谋算。

    徐子矜寻江止的事情,她怎会不知。

    既然知,那必定是要做点什么举动的。

    身后,叶兰望着她那消瘦挺拔的背脊,那如高傲的孔雀似的身形,恍惚觉得,那些阴谋阳谋的算计,近在昨日。

    徐子矜的存在固然是处于灰色地带。

    可灰色地带也总有消失的一点不是?

    总统府的花房里,各色花卉齐全,有专门的佣人打理,整个宅子里,叶知秋最喜欢的,便是此处。

    往日一来,便是数小时。

    她本是叶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大小姐,嫁给徐启政,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恶毒女人。

    “郁金香开的挺好,”她开口,话语喃喃,一身白色毛衣在身,显得整个人多了几分婉约。

    “是的、夫人,”佣人浅声回应。

    话语带着浅浅笑意。

    “收拾一盆,送给三小姐。”

    这日,一盆郁金香送进了徐子矜的卧室,叶知秋的意思。

    是提点,也是警告。

    傍晚时分,当徐子矜进卧室,看见床头柜上那盆淡粉色的郁金香时,眉目拧了拧。

    问及佣人,说是叶知秋送的,她惊出一身冷汗。

    郁金香,不可进卧室,只因它带有毒性。

    而素来喜爱花草的叶知秋会不知晓吗?

    徐子矜想,怕的是叶知秋知晓郁金香有毒,且还往她卧室送。

    有那么一瞬间,徐子矜想,她这二十年所看到的叶知秋不是真的叶知秋。

    尘世间,任何人给你看的,是她想让你看的。

    卧室内,徐子矜突然觉得自己是那般无助。

    她做错了事情,是以整个徐家的人都在暗中磋磨她。

    若说叶知秋安排相亲是磋磨,那么此时无疑是在无声的警告。

    她扶着床沿,缓缓蹲坐在地上,将脸面埋在膝盖处,

    无助、恐惧,支配着此时的她。

    有人欢喜有人愁,徐启政不放过徐子矜是因将一切控在掌心才能安心。

    所以,徐子矜只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叶知秋想将徐子矜送走,是想换的徐绍寒与安隅婚姻的安稳。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徐子矜从不是真正的徐家人。

    她是徐家的棋子,从一开始便知晓。

    起居室内,徐落微推门而入,前行的步伐因为那压抑的抽泣声就此止在原地,无法前行。

    良久之后,她转身离去。

    那寡沉的面色中带着些许怜惜之意。

    j省酒店内,安隅坐在床头,拿着手机接电话,唐思和许是听闻风声了,此时电话过来,尽是关心与询问。

    二人历经此等事情并非一次两次,所以,也未曾有多大的诧异。

    询问、关心,提醒,仅此而已。

    直至最后,唐思和问:“赵景尧在j省你知不知道?”

    “刚知道,”她答,话语温温。

    “有事情可以找他。”

    正交谈着,床尾,徐绍寒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安隅静默了两秒,见声响未停,抱着被子爬过去,欲要伸手掏出手机,却不想手机未曾摸到。

    摸到了一个圆圆的小瓶子。

    她稍有好奇,拿出来看了眼。

    可仅是那一眼,令她失了声。

    她静默了数秒,原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细看之下,才敢确认。

    熟悉吗?

    悉数。

    她能背出这种药有哪些厂家。

    有什么功效。

    一个瓶子里有多少粒。

    可以吃多少天。

    只因、她曾经靠着它救过命。

    有那么一瞬间,安隅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响,那侧,唐思和的询问声,窗外的声响,浴室的流水声在某一瞬间都处于空洞状态。

    拿在手中的瓶子明明分量不重,可她却觉得如同千斤石似的压在自己掌心,让她的手抬不起来。

    安眠药,她在h国用了数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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