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豪门世家最重家族利益。 禹禹独行已是苦不堪言,所想在护一人,无疑是负重前行,挑下重担。 徐绍涵竟然想护着安隅,就要承受比别人多一倍的苦楚与痛楚,他将所有的重担都挑在自己身上,只为给安隅一个和谐的婚姻环境。 就如同他一开始所言,他将安隅娶回家是为了救她脱离苦海。 而徐绍寒本人这些时日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他从未辜负徐太太,也从未忘记自己的本心。 他护着他,管着他,宠着他,给他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想要的一切,给她无尽宠爱。 给她荣华富贵。 自古恩爱钱财难两得,可徐绍寒给安隅了。 他都给她了。 更甚是将一颗真心双手捧到了安隅跟前。 只为让她安心。 可到底他低估了安隅的防范之心,低估了这个自幼在狼窝里爬出来的女孩子那种抗拒的心理。 此时的徐韶涵内心万分纠结,那种纠结无异于一个亲生父亲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女儿。 他在纠结该如何教育她。 纠结如何才能稳固这场婚姻。 人们的心理大多都是矛盾的,矛盾的同时将自己圈起来,画地为牢。 难以突破。 这日,老爷子来时。 徐黛上楼告知,推门而入,满屋子乌烟瘴气。 她步伐停住,稍有惊愕。 至于婚后许久,极少见到如此场景。 婚后,起先是因自家太太也抽烟,先生到底是想以身作则,未曾过火。 这是其一。 其二,无疑是想备孕。 可眼前如此景象,难免叫人多想。 “老先生来了,”徐黛开口,话语轻轻。 楼下,老爷子一身正气坐在沙发上,打量着眼前这个将将从总统府撒泼出来的人。 徐绍寒呢?任由老爷子打量,自临危不乱。 徐黛上了壶茶水上来,遣散了厅内所有人。 给这祖孙二人腾出了空间。 眼前这气氛,只怕又是一场恶战。 老爷子双手交叠落在拐杖上,环顾四周不见安隅身影。 遂沉厉问道“冲冠一怒为红颜,红颜呢?” “冲冠一怒算不上,不过是竭尽所能护住妻子罢了,”徐绍寒弯身,给老爷子倒了杯清茶,话语间透露一股子沉稳老练。 “护住自家妻子便是同家族作对?”徐绍寒的这个说法显然不能让老头子满意。 实则,他知晓今日即便是让徐绍寒去总统府,这人也不会依从。 所以才有了他今日亲自前来。 “娶她便要护着,如果要祸害她我何必把她娶进门?您说呢?” 老爷子说三月清凉,徐绍寒说六月炎热。 你若说答非所问,但又对的上那么些许。 你若说对的上,又有那么些许的偏题。 “娶进门之前你就该有所觉悟,”老爷子冷怒的容颜落在徐绍寒身上。 带着不悦与无情。 “是有所觉悟,但未曾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给他和安隅婚姻上制造难题的不是旁人,不是外界,而是这个家族。 若说徐绍寒悲凉,他便悲凉在此。 他精心的想对安隅好,想给他无尽宠爱。 可到底是抵不住家里人的算计。 也抵不过……安隅的不信任。 咚……老爷子手中拐杖狠狠落在地毯上,一声闷响响起。 即便已是耄耋之年,这位老者身上,该有的威严,一分不少。 “家里人到你这里成了贼了?几十年的高等教育便是如此教你的?” 徐绍寒微扯了扯唇角,伸手端起茶杯,话语温温淡淡,“您息怒。” “让安隅下来,”万事有根源,而显然,老爷子很懂这一套。 “不在,”徐绍寒答,伸手抿了口清茶。 “徐绍寒,”老爷子震怒的爆喝声让候在门外的叶城颤了颤。 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上位者,怎会是弱者? “您说,”他开口,不卑不亢。 “徐家在你眼里是什么?” “是家,”他答,望着老爷子的视线没有丝毫退缩,在道,“徐家是家,安隅是家里人,我不可能不护住自家人,爷爷……。” “怎么护?跟护着子衿一样?” 徐绍寒话语尚未说完,被老爷子开口截住,一句冷淡轻飘飘的话语让徐绍寒止了言,端着杯子的手狠狠一紧。 但仅是一秒之间便松开。 “陈年往事,爷爷非要把那些强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身上?” “是否强按,你自己清楚,”他开口,话语里的强势霸道尽显无疑。 闻此言,徐绍寒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冷笑了声道,“您想说什么?” “家族为大,由不得你胡来。” “我胡来了吗?”他反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