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卧室里,气氛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在掌心,他的一言一行带动着安隅的思想。 这日,徐绍寒什么都没干,仅是坐在床沿,一脸笑意望着安隅,达到目的之后,他笑了。 那笑容啊!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异常耀眼。 达到自己目的后,男人心情颇佳起身去往茶几方向,倒了一杯水,浅缓喝了半口,而后端子杯子坐在床边就着自己喝过的杯子,递到自家爱人嘴旁。 示意她喝口水。 安隅喝了吗? 没有。 她素来不习惯跟人共东西。 但今日徐绍寒在逼她,不动声色的逼她,他就坐在床沿看着她,不动声色的、不言不语的、那眼里的柔情蜜意的险些将她溺亡,她不喝、他便端着。 反正今日、不喝不行。 许久之后,她似是妥协,就这杯子喝了半口水。 静悄悄的卧室内,突然响起一声轻笑,这声轻笑,来自徐先生。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的浓情蜜意,伸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伸手将人抱起来,一边往阳台去,一边笑道;“今日做个闲人,陪着安安赏花。” 赏什么花? 桂花。 徐绍寒就是如此奇怪一人,你若是顺着他的心意了,他定能将你捧在掌心,将你惯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但倘若是不识相,这人、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2007年的秋日桂花,比往年晚了十几日,昨夜一场秋风忽然吹开了这座城的桂花, 大有一副时忽如一夜秋风来,千树万树桂花开的架势。 阳台上,安隅窝在徐绍寒身上,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肩头的披肩扯了扯,且道; “人闲桂花落、这话、当真不假,”他笑言,伸手捏了捏安隅的掌心。 后者心中情绪不减,偷摸摸的将爪子藏进披肩里。 徐先生知晓她小姑娘的心性,倒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只是道:“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旁人闲是闲的无聊,他闲是闲的有雅致。 哪里能知晓这个男人是刚刚在卧室里冷眼跟她杠上的人? 他悠哉悠哉的闻着花香,念着赞美诗的模样,颇像一个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酒贩子。 你以为他的闲情雅致仅是如此吗? 当真是错了。 这日,徐先生心血来潮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徐太太往院落深处去,去作何? 去看那开在枝头的桂花,那香味,确实足够沁人心脾。 但她此时,做不来赏花人这个角色。 她倒是宁愿徐绍寒去忙,她一人呆着,最起码清闲。 此时呢? 这日下午,徐太太被迫赏花,期间,叶城迈步过来,手中拿着他的手机,一脸为难站在远方,安隅见这人,心头一喜,伸手拉了拉徐绍寒的衣袖,随后引领着他的视线过去,告知他,叶城找你。 男人回眸,面色寒了几分。 但知晓叶城不是不像事之人,也就没多言。 男人轻颔首,示意他过来,于是、一通电话在桂花树下进行中。 如此一来,倒也是成全了安隅,这人,圆溜溜的眼睛转悠着,寻着如何才能不不着痕迹的摆脱这个闲人。 于是、羊肠小道成了最佳选择。 徐先生一通电话结束,哦嚯、人不见了。 叶城彼时光盯着自家先生去了,哪里注意到了自家安隅的身影,这一转身,吓的他险些给跪了。 接个电话,老婆不见了。 你说稀不稀奇? “我打电话给警卫室,”叶城当即想出解决方案。 伸手哆哆嗦嗦拿着手机按号码,顶着男人的满面阴寒,这无疑是一项苦差事。 “往北院去了,”叶城道。 北院?徐绍寒琢磨着这二字,心头有些烦躁。 在来说说安隅,她一味的想着逃离徐绍寒的摧残,却不想,自己对于磨山的路况并不熟悉,弯弯绕绕的小路,长的一模一样的灌木丛,都成了考验她智商的工具。 于是、很自然的,她迷路了。 人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某些时刻会按照原来的记忆向前,所以这日,当她走到北院门口时,顿住了脚步。 脑海中那深夜的场景猛然闪过。 惊得她停住了步伐。 此时,身后一声突兀声响起,惊得她心头一颤;“怎不进去?” 徐绍寒问,怎不进去? 那模样好似要带她进去瞧瞧似的。 这男人啊! 明知她在想什么、却还能如此平静的询问。 徐绍寒的心若是不黑,她不信安。 她扭头就走。 行至徐先生身旁时却被人抓住手腕,“跑什么?” “谁跑了?” “谁应我就是谁,”他笑意深深开口。 让安隅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不想同这人做过多的争辩,于是,扭头就走,徐先生笑的跟只老狐狸似得跟在身后,那悠悠笑意,毫不掩饰。 我不怕徐太太看见了找人算账。 赏花未曾结束,好在这磨山桂花树颇多,不必回到原位,沿着弯曲小路皆能闻见桂花香。 临了回到院子,徐绍寒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的擦手毛巾,一边擦手一边交代徐黛,拾些桂花泡茶不失为一件雅事。 谁曾想身旁响起自家爱人恶趣味的话语声,“安城人都说,桂花树下吊死鬼最多。” “…………”如此强硬的拆台手段,众人还是头一次见。 徐黛更是惊愕的望着她。 安隅不动声色擦着手,将毛巾递给佣人时接着道,“桂花来香气四溢,最是能引人。” “太太------”徐黛想开口打断她这恶趣味的话语。 却被徐绍寒抬手打断,且还一本正经回应她得话语道,“那我还偏要尝一尝了,安安得跟我一起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