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关进小黑屋-《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第(1/3)页

    这日清晨,徐先生心情不佳,已是磨山人人知晓之事。

    比如,悠悠如同往常一般摇着尾巴跟在男人身后,平日里从未被嫌弃过。

    今晨伊始,徐先生冷涔涔的盯着悠悠,险些将白狗给吓破了胆。

    呲溜一声不见踪影。

    何为爹不疼娘不爱?

    悠悠此时已将这句话的意思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安隅下楼时,正见徐绍寒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徐黛身上。

    未曾说何严重话语,就单单如此,也足以让这个四十来岁的管家吓得垂首不言。

    临走近,安隅只见徐绍寒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路过徐黛时,冷淡道了句;“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说,黛管家自己掂量。”

    客厅气氛因男人这句话,降至冰点。

    一众人寒蝉若禁,不敢言语半分。

    安隅步伐顿在楼梯上,薄唇轻抿,只道是清晨起来,殃及无辜了。

    实在是并非她所愿。

    餐桌上徐先生跟前一碗海鲜粥将见底,徐太太才从拿起勺子拨弄着。

    若是以往,徐先生早就念叨了。

    可今日、这人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未言语。

    一旁,徐黛见如此景象,怕是知晓自己为何会清晨无缘无故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了。

    安隅会哄人吗?

    2007年,直男这个词并不新颖,更甚是鲜少有人说。

    倘若是一定要寻一个词来形容徐太太,旁人除了冷心冷情似是在也寻不出其他。

    比如,自家先生清晨吃了一肚子火,满面阴寒的坐在对面用餐,而自家太太,低头不言。无视先生那频频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

    未待徐先生开口言语,只见这人吃了两口粥,而后缓缓搁下勺子,

    不得了,那本是满面阴寒的人此时跟要吃人似的瞅着徐太太。

    冷冷盯着她,企图让她自己识相些。

    可她是个识相的人吗?

    不是。

    素来不是。

    安隅起身欲要拉开椅子离开,却只听徐先生一声冷喝响起;“吃完在走。”

    拉椅子的人动作一顿,半站半蹲的侧眸望着他。

    徐先生见她不动弹,冷怒声在度响起;“坐下。”

    刺啦~~~椅子跟地板的摩擦声在清晨安静的餐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徐太太坐下了吗?

    坐下了。

    不仅坐下了,且还气呼呼的拿起勺子,狠狠咬牙切齿道了句;“吃就吃,凶什么凶。”

    这一声嘀咕,可是专门嘀咕给徐先生听的。

    看着眼前人那低头喝粥的模样,那哪里是喝粥,只怕是将粥当成他的咬了。

    头疼、实在是头疼。

    世人总说,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争吵总是在你凶我,你既然凶我之间转变角色。

    比如、清晨吃了满肚子火的人是他。

    结果,现在呢?

    搞得受了千般委屈的人好似是安隅似的。

    凶什么凶?他凶什么了?

    是谁大清早起来给她乱扣帽子的?

    他比窦娥还冤,简直是要六月飞雪了。

    气、实在是气。

    徐先生伸手将手中杯子搁在桌面上。

    那动作,让徐黛颇为心疼那只青瓷白釉的杯子。

    生怕给摔坏了。

    徐太太呢?

    她高兴呀!

    不会哄人,她有的是方法让徐先生憋屈。

    一句话,让这人险些把桌子给掀了。

    大有一副,你气吧!慢慢气、要是不够我在给你加把油,可千万不要谢我,毕竟是一家人。

    使坏的人闷头不言吃了小半碗粥,在看看对面的人,静坐不动,那冷涔涔的目光落在徐太太身上,眉眼微未动,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没有任何波澜。

    “太太?”身旁,徐黛轻轻唤了声。

    安隅抬眸望向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瞧着她。

    那清明的眸子,让徐黛一番话止在了喉间。

    “都出去,”徐先生宽阔的背脊缓缓靠在雕花木椅上,眉眼未动,细看之下,深邃的眉眼下深沉的可怕。

    徐黛带着一众佣人离开餐室。

    安隅抬眸,望向对面人。

    清晨的餐室,气氛怪异,夫妻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深沉的可怕一个满眼窥探。

    霎时、男人眸光流转,安隅内心一颤。

    恍惚间看见一只闪着绿油油精光的野狼。

    猛然间伸手扔了勺子拉开椅子欲要逃离餐室,却在临近玻璃门时,被人伸手拉住臂弯往里面带。

    “胆儿不是肥着?跑什么?”徐绍寒浅笑,但这笑,不及眼底。

    反倒是冷涔涔的。

    安隅活了二十几年,怂这个字从未出现在她的人生字典上,以至于此时,面对徐先生冷涔涔的话语,她昂头,欲要开口怼回去。

    不成想,徐先生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磨山的餐室,通过一条长廊连着客厅,坐在餐室能透过玻璃门望见客厅的景象,此时,徐黛带着一众佣人背对餐室,玻璃门上映出一干人等的倒影。

    许是听闻声响,众人回头。

    仅是一秒之间,倒抽一口凉气齐齐将视线落在地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众人很有默契的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餐室内,徐先生伸手擦着她唇角,凤眸似星光烈焰,笑意斑斓;“在气我、看我不收拾你。”

    这话、与前几句大有不同。

    怒火消去,只剩宠溺。

    安隅本就是个训不熟的小野猫,徐先生如此说,她能忍?

    自然是不能忍。

    清晨的斗智斗勇,徐先生胜。

    可当中午时分,正从总统府出来的徐先生给爱人拨电话的时候,知晓这何女人难养。

    连拨数通皆是不再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

    许久之前,乘电梯下楼时,听闻公司员工抱怨如此一句话,干销售的,你就应该知道,不再服务区就是被拉黑了。

    他这是被拉黑了?

    徐先生拿着手机站在廊下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直至有人拍上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男人伸手将手机揣进兜里,漫不经心道了句;“没什么。”

    徐君珩笑望了他一眼,对这个弟弟漫不经心的话语藏着几分笑意。

    只是那笑意,太深。

    二人结伴往住宅楼而去,入秋时分的晌午,稍有些炎热,二人寻着阴凉之地漫步前行。

    “吵架了?”半道儿,本事在聊着此次事件的徐君珩突然话锋一转。

    徐绍寒闻言,淡淡笑了笑;“吵不起来。”

    安隅不会跟他吵架,她只会动手。

    惹恼了她,什么东西都能往你身上砸。

    完全一副,能动手就跟你不瞎比比的架势。

    徐君珩闻言,诧异了分,心想,不知是自家弟弟性格好,还是哪个未曾见两面的弟媳脾气好。

    他笑道:“你脾气有那么好?”

    徐绍寒脾气在徐家是公认的不好,用父母长辈的话来说,就是生了逆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