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郦侯爷等人陆续从楼上走了下来。 殷色可眯着眼睛睨向庆云, “是你告诉他的?” “不,我可没有食言。 是花将军自己发现的。 大家都是朋友了,送条线索总是应该。” 庆云促狭的眨了眨眼。 “还以为你老实,其实也是蔫坏蔫坏的。 对了,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西门和花家娘子有问题的啊?” “掐算啊,华阳先生留下来的秘笈。” “得了吧……” 这对儿小男女正在下面斗嘴,却听到楼上西门广大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嘴里仍然塞着锦帕,不能言语,但那惨呼声还是如乳猪濒死时最后的挣扎,不争气地传了出来。 “不会搞出人命吧!” 殷色可变色道。 你还怕搞出人命? 庆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怕多背一条人命?” 这时花无忧已从楼上下来,手中的布巾已被染成黑色,仍在滴血。 他目光呆滞,一言不发地走到案前,随手扯过一张纸,用手中布巾蘸着鲜血龙飞凤舞地写下十个大字: 花无忧休妻花李氏于此。 他将那张纸推到庆云面前, “等会儿替兄弟我跟那贱人解释一下。 顺便去帮那奸夫处理一下伤口,别闹出了人命,怪晦气的。” 庆云伸手朝楼上指了指, “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啐,拇指粗细的东西用头巾勒断还挺费劲!” 花无忧将染血的头巾向地上一甩,在场诸人都感觉腰眼一凉,浑身的不自在。 花无忧提起酒壶,将剩余的牛奶酒一口气全干了,大喊一声痛快, “怪不得一股尿骚味! 带了骚才有人喝。” 他又将那酒壶砸碎在地下,长叹一声,似乎终于镇定了下来, “抱歉,这里交给你们收拾了。 我这就去将那鬼手诓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