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郁久闾家的小公主听说心上人儿有事情和自己商量,立刻收了悲戚,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应道, “有,有什么事情? 祖郎只管说便是。” 祖暅之笑得有些促狭, “我们大家叫你郁闷都已经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以后,我们能不能还叫你这个名字啊?” 郁闷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祖郎,你几时学得这般油嘴滑舌? 好了,只要你不怨我就好。 等我将哥哥哄回柔然,再来找你们。” 等到郁闷走了,其他人这才七嘴八舌地闹腾了起来。 庆云抢先叹道, “哎呀呀,当年华阳先生公主斩的谶词真准呐! 柔然公主,二哥,我看这个可以! 只要他哥哥不再来添乱,我觉着你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祖暅之被群起围攻,完全没有还嘴之力,只能故技重施,推说要为刘赢采亭看伤。 可是八卦之事大过天,连采亭也拖着内伤未愈疲乏的身子与他打趣。 恰在此时,救星便来了。 原来是任城王听说小龙王已经安全返回,只是中了迷药,身体略有不遂,于是便亲自过来探望。 任城王一到,众人自然要收敛形容, 暅之再推说要去治伤,便无人揶揄了。 元法僧单独找了间清净的禅房,与庆云两人陪坐。 寒暄片刻,元法僧先说起了自己被天尊奇人所掳经过。 关于天尊,这个江湖上默默发展了百年的神秘组织,连保义保惠这样的情报机构也只知道它的存在,却不知道其势力究竟有多大,主事者又是何人。 几人除了担忧,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情报可以分享。 真正算是大新闻的,反倒是郁久闾婆罗门身份的确认。 冯保义此前已经做过一番调查,深沙当日的致命伤疑似出自螮蝀。 在听说“太子”将入嵩山后,婆罗门其实曾经数次尝试接近皇子。 不过保义军只是有所疑虑,现在有了郁闷的供词,两相印证,便可结案了。 太子的同谋人,一直是魏王心腹之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