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城王也大方回礼,似乎并没有因为元悲一事要对庆云有所不利。 “这一位是王神念将军,他来自一只比衔枚军还要难缠的特别机动队,为兄也不方便多做介绍。” 那人头戴厉鬼面具,背负盾牌双刃,听到小龙王的介绍,也只是一抱拳,并无多余动作,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庆云也只是诺诺回礼,不敢多言。 “这一位是保义游击,康桑。 他的先辈在三国时期曾游历南洋数十国,在古国夜魄啼得了一柄奇形剑,招式自成一家,有空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等到小龙王都介绍完了,任城王方才开口, “多谢庆小友及时向小龙王施援,这才未让奸人得逞。 叛党在这一路上设下多处暗桩,都已经被我们一一拔除, 此返嵩山,可保庆小友前途无忧。” 庆云没想到对方如此客气,连忙称是道谢。 任城王这才把话头拉回正题, “犬子元悲殉职少室,听说庆小友当晚在场,可否将详情见告?” 庆云将那夜一战元悲,破其伪装,二见元悲,殒命木桩的全部经过,以及百变拔拔和不知火麻衣的对话详细讲来。 任城王听罢,长叹一声,究竟还是露出悲怆之色, “犬子生前与庆小侠一战,孤虽未目睹,但料来酣畅。 他此去也算无憾了。 孤有不请之情,不知庆小侠可否配合一二?” 既然任城王都没有怪罪自己剑伤元悲在先,庆云哪儿还有疑虑,自然满口应了下来。 “孤想借庆小友佩剑一用。 孤会将它带给兰若寺内你的义兄,谎称小侠已死, 借此探探那个空空空空的虚实。” 庆云虽然不舍,但也明白无法推辞,倒不如索性装得大度些,当时便将“干尝断”解了下来,双手呈予任城王。 “而今魏王有难,吾等若走错一步,天下将崩。 孤听闻小友与今上还有些夙怨未了?” “不错,家父当年曾行刺魏王,因此罹难。” “犬子夜探嵩山,王命在身,虽殉职不足惜。 令尊当年怕也是有所决断,方行此险。 男儿的觉悟,本就是高于性命的存在。 不知小友可还记恨今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