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兄长,发生何事?” “莫大哥,小弟腿上的伤……好像在方才不注意时,裂开了。”陈白起白着一张脸,一脸无奈地看向莫荆。 莫荆蹙眉,视线下移,这才发现陈白起的腿管已沁出血来,再看她的脸,长睫卷翘,眉眼俊美,肤白似雪,虽此刻苍白而病气,却隐隐透出几分可怜委屈的意味。 他蹙眉,深觉无法用正常眼光去看待一名丈夫装可怜的模样,他撇开眼,眉目似乔木般正然泛冷。 牧儿扶着陈白起,将她腿上裹着的布条揭下,只是里面蓉着的草汁沁着黑色的水和着血一片烂糊,伤口边际一片红肿,透着紫青,伤势却始终不见有所好转。 莫荆看了一眼,眸色微微转深。 这伤…… 人到底是因他而裂了伤口,莫荆这次虽然仍旧冷面缄默,却并没有冷漠绝情地将陈氏兄弟撵走,他取来伤药给陈白起的腿敷上。 陈白起坐在塌上,而莫荆则面无表情地蹲在她面前替她包扎腿上的伤口。 这种事本来是牧儿要做的,可他人小不说,且不懂得如何包扎伤口,粗手粗脚怕是会加重伤势,便不得不落在莫荆身上。 这么近距离地看,陈白起发现这个莫荆年岁想必不大,他有一双凌厉的俊眉,斜飞似入鬓,底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似坚冰,又似冰雪融化前的最后一刻时光,坚美异常,揉着一层险坠的风险,再往是高挺的鼻梁,若非他那一脸大胡子给遮住了下半边的脸,容貌怕亦是不俗。 莫荆的药术应当是很不错的,这一副药一上,陈白起便明显感觉腿上钻心的痛意一下减轻的许多,并且一阵清凉持续滋润着腿部伤口。 “这药……好似不是先前所用的那一副吧。”陈白起偏着头,疑惑地问道。 她之前腿上敷的草药,便是莫荆采的,可并没有眼下这种药中痛祛的奇效。 莫荆一顿,将伤口包扎好后,便凛然站起身来,横了她一眼:“如果尔想要之前那种,自可将这药撕了扔掉便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