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 宁可在厨房洗碗的人接到骆茜的电话,说她哥骆鼎在拍一场吊威亚的戏时不慎摔伤。 这个消息把宁可吓了一跳,“真的假的?别又是他们公司搞的什么宣传。” 为了给影片造势,这种以伤搏同情、搏话题、搏流量的法子是经纪公司的惯常手段。 那一头,骆茜急了,说:“我先也以为是假的,可我给他打视频电话他不接。半天只回了我一个短信说手受了伤不方便接电话,还叫我不要担心。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觉得有问题。” 宁可很了解骆鼎,想当初手划破点皮都要大叫大嚷着赶紧送医院,这次反倒不声不响的劝骆茜不要担心?那十有八九是真出了事。 “SISI,别急,我马上去看看,他在哪家医院?” “……”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不会伙同鼎鼎骗你。到时候我视频给你看。” 宁可向蒙烈请假,说要去医院看一个老朋友。 一大早吃得非常舒服,心情也相对不错,蒙烈非常豪爽的准了,只是叮嘱:“十一点准时回来做午饭。” 一天到晚饭饭饭,你是猪吗?宁可腹诽着,脸上不动声色的说:“好的。” “让宫一送你。”蒙烈再度好心情的说。 “不用,我自己搭车。” B市第一医院。 宁可捧着一怀向日葵来到VIP病房。 保镖们忠于职守,拦着宁可不让进,偏偏这几个保镖宁可不认识。正解释的时候,骆鼎的助理小季来了。 “宁小姐。” “小季。” “你来看鼎哥?” “是。可他们……”宁可无语的指着保镖。 “是这样的,宁小姐……” 小季把宁可拉至一旁小声讲了些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风雪正好,骆鼎拍的电影中有一场吊威亚的戏正需要这样的风雪,本来替身都已经准备好,但骆鼎要求亲自上,哪曾想就出了问题。 “严重吗?” “鼎哥从七米高的布景上掉下来,好在他出手灵活抓住了布景上的一截废弃电线,减轻了落地的去势。” 宁可眉头一蹩,只听小季又说:“所幸只有左手脱臼加骨裂,其它的都没问题。” 骨裂不是什么大伤,但偏偏骆鼎是个怕疼的,宁可说:“肯定闹了你一晚。” “是啊,折腾了一晚,才睡着。”语及此,小季指着那些保镖,说:“老夫人盛怒,说鼎哥原来的保镖都是吃闲饭的无用鼠辈,于是全部撤了,换了人。所以,他们不认识你。” 连骆家老太君都惊动了?宁可说:“我想进去看看。” “可老夫人那里……” “老太君不让任何人打扰,是吗?” “嗯。” “你放心,老太君怪罪起来,我亲自去赔罪。” 这个宁小姐和鼎哥的关系非常铁,如果鼎哥醒来得知他们拦下了这个宁小姐…… 打了个寒噤,小季说:“好的,请。” 小季和保镖们说了些话,保镖们放行。 宁可小心翼翼的走进病房,骆鼎还睡着,粟色留海斜斜的耷拉在额前,那张总是被她笑话的完美接吻之唇紧抿成一条线,看得出睡梦中他都痛着。 小季凑近宁可耳边说了些话,宁可点头,他退了出去。 宁可去洗浴室找了个花瓶,打了些水,把带来的向日葵插好,放在床头柜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