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边那个叫栗子的太监是不是来过了?”封总管一看他这样,就道。 “是……是来过了。”玄子干笑道。 “他主子现在在干嘛?”封总管道。 这事他义父要是想打听,那一下就知道了,所以玄子只得老实交代,之前栗子过来的时候,月贵人午觉刚醒,正在跟飘答应玩绳戏…… 封总管这一听就给气得不行了:“她把万岁爷气成这样,万岁爷连午觉都没睡,她倒这么不当回事?”着就要转身进御书房去。 玄子赶紧把他义父拉住:“义父,义父你别去万岁爷跟前啊!” “给咱家滚,咱家不,万岁爷就不知道吗,被有心人传到万岁爷耳朵里可比咱家的嘴严重多了!”封总管踢开他,就进来了。 然后秦恒就知道了,生闷气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家那可是逍遥自在得很呢。 又是午睡又是玩绳戏! 呵,女人! “去习武场!”憋了一肚子火的秦恒恼怒道。 过来习武场这边骑马射箭,与大内侍卫对剑,挥汗如雨了大半个时辰,这才算完事的。 运动使人快乐,这么一番活络筋骨后,心情都是宽松了不少。 他过来盘龙殿沐浴用膳,然后就摆驾未央宫了。 封总管都愣住了,未央宫?是他幻听幻觉了,还是万岁爷喊错了? “义父,赶紧的,跟上啊。”玄子则是高兴地不行,喊道。 封总管一看万岁爷走的方向,那可没错啊,就是未央宫,但这不是给那位气得不行吗,干嘛还去啊? 秦恒在习武场的时候就在想,他真是太傻了,为什么要把自己气得半死呢? 谁惹他生气,他教训谁,出了那口气不就好了吗?自己生闷气简直是太傻了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