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六爷他啥意思-《爷是娇花,不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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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人想娶,你就让她嫁了吗?

    你觉得我怎么样?

    六爷这话出,屋内陡然一静,静的能听到心跳声。

    青石绷着脸站着,强忍着才没直接将六爷拖走。

    莫尘无声的看六爷一眼,心里已在琢磨。如果侯爷下令动手,他该动六爷哪里才能让他看起来伤的极重,又无性命之忧呢?

    或是屋内的冷凝的气氛,还有宁侯的注视,让六爷开始不自在,继而干笑一声,“开玩笑,开玩笑而已!”

    宁侯听了,呵呵一笑,看着六爷,不温不火道,“原来想娶孙儿的女人,这话也能当玩笑开。有一个这么能开玩笑的爷,实在是本侯之幸。”

    无尽的嘲讽尽在其中。

    “不过本侯不是苏元杰,不是苏言的爹,她要嫁谁,不是本会说了算的。”

    这话,任谁听都是装腔作势,任谁都不会把他这话当真话听。

    六爷呵呵一笑,“我大概近些日子没念佛经,红尘杂念多了点。”说完,起身,走人。

    宁侯望着六爷的背影,不紧不慢道,“莫尘,你说,宁子墨是真的在与本侯开玩笑吗?”

    “回侯爷,六爷定然是在开玩笑的。”

    “量你也不敢说不是。”

    莫尘侯爷这是在夸他懂事,还是在说他怂?

    “可是,本侯怎么觉得他并不是在说笑呢?”

    闻言,莫尘听言,神色不定,侯爷他怎么敢这么想?他是觉得只是被绿一次还不够吗?

    看莫尘那惊疑不定的表情,宁侯什么都没说,起身去了内室。

    走出屋子,青石忙跟六爷道,“爷,以后这样的玩笑可是万万开不得呀!让旁人听到了,很容易惹出误会的。”

    六爷听了,看看青石,而后望天长叹一口气,随着抬步离开。

    青石六爷这是啥意思呀?

    他倒是说句话呀,只望天长叹有啥用?

    晚饭时,柳母对着苏言道,“表姑娘,来这里就当自己家,别外道,多吃点。”

    “是。”苏言微笑应着,拿着筷子,夹起一根青菜放入口中,细细嚼着。

    柳母看了,微微一笑,心下满意,这姑娘虽然瞧着寒酸,倒是不贪嘴。

    心里正这么想着,就看苏言接着夹了一个鸡腿到自己碗里。

    柳母……

    而正将筷子伸向鸡腿的柳邧,也是愣了愣。

    他已经习惯家里什么都先紧着他,用的是这样,吃的自然也是。所以,但凡杀鸡,鸡腿一定是他的。可现在……

    “表姐,你厨艺真好,这鸡腿真好吃。”

    被夸赞,看苏言吃的满口生香,再看看柳家母子的神色,元磬脸上勉强撑起一抹笑,尽力客套道,“好吃就多吃点。”

    “嗯。”

    柳母这是个真不客套的。

    柳邧在微愣之后,收回筷子,又不紧不慢的吃起饭来。不过是一个鸡腿而已,值不当计较。

    一顿饭,在还算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如果不是柳母不时瞅一眼被苏言啃光的鸡腿骨,用餐气氛会更加愉快。

    饭后,苏言忙着收拾碗筷,洗锅刷碗。

    看她倒算勤快,柳母与她说话的语气又温和了起来。

    不过,看苏言做这些粗活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柳母暗腹看来元磬姨母嫁的那一家确实不咋地,所以苏言干糙活儿才会干的这么好。

    饭后,收拾干净,苏言洗洗就睡下了。不认生,不择铺,沾床既入梦。

    她那样子,真是好吃好睡好气人!

    “你这表妹倒是个见面熟,真是一点都不认生。”

    听出柳母话里隐隐的不愉,元磬不敢坐,忙起身,“给母亲多添烦扰,都是儿媳的不是。”

    “是她不懂规矩,不是你的错。”

    柳母说着,伸手拉过元磬,温和道,“其实,我也不是心疼那点东西。只是,你也知道你夫君每日挑灯夜读很是辛苦,所以家里吃的用的,理当先紧着他。毕竟,我们日后能指望的也只有他。要是他这一次能中举,那我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你说呢?”

    “母亲说的是。”

    柳母叹一口气道,“本来我们家就不宽裕,已是让邧儿委屈了。现在,炖个鸡汤,还有人把鸡腿给抢了去。看邧儿只能吃个青菜,啃个骨头,你说我这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柳母说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

    元氏见状忙道,“都是儿媳做的不够好。”说完,想到什么,“母亲稍等一下。”

    说完,疾步走了出去。少时再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钱袋子,“母亲,这是我今儿个回娘家,父亲给的。”

    看到元氏手里的钱袋子,柳母先是朝外望了望,见没人,才压低声音道,“邧儿不喜你从娘家拿这黄白之物回来,你怎么给忘了?”

    “母亲别急,这是父亲他知道表妹来了,特别拿给我让我为表妹接风洗尘的,不是接济我们的。父亲知道相公是有才学的人,我们家不缺吃喝。”

    柳母听了,面色舒缓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那,这个母亲你收着吧。”

    元氏将钱袋子递出去,柳母又给推了回来,“你拿着吧,我年纪大了,拿这个也无用!毕竟操持这个家的还是你。”

    婆媳俩推脱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元氏将银钱收了起来,柳母又嘱托了几句就各自安歇了。

    待元氏回到自己屋里,看柳邧已经睡下,元氏没敢打搅,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一边的小榻上躺了下来。

    因为柳邧浅眠,但凡有一点动静他就会醒,且再难入睡。很多时候只要是柳邧先睡下了,元氏为了不吵醒他,都会在这小榻上将就一晚。

    对此,柳邧曾赞了她一句懂事,而柳母更是多次夸她体贴。

    付出被承认,元氏心里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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