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也是他一直有些想不明白的问题,看起来,自己这个发小对今年铜市的走势,有着很明确的判断,那为什么要选在4500美元的时候,把手里的大部分合约清仓? 从4500美元到8500美元,整整涨了4000美元,不说一千手两千手,这一手就意味着多少收入! 周晨看了余小美一眼,示意她也过来听,“我们原来,真的是傻大胆,想想我们持仓最多时,英国的加上美国的,共持有近5000手,折算下来,有超过11万吨的多头合约而没有翻车,不得不说,是我们的运气太好,” 他看了眼金融城的方向,“亏得是代表国储局的那位,吸引了所有大鳄的目光,不然,我们是早就不知道怎么死的,” 代表国储局的那位交易员,被很多炒家视为我们国家在铜市的代言人,因此确实替周晨他们这样混水摸鱼的傻大胆,提供了极大的掩护。 “今年可没有这样的好事,”周晨说。 “纽约商品交易所铜期货的总持仓,在7万手左右,伦敦的要高,但也不过在22万手左右浮动,虽然相比这两个数字,无论是我们在美国还留着的500手还是伦敦的这2000手,都不值一提,但你要明白,世界上有多少个人和公司在炒铜?” “平均下来,我们这2500手,已经很不少,你要知道,国储局的那位,也不过建了8000手的空仓,就被大鳄们联手逼空,” “现在回头想想,我都是一头冷汗,要是我们的持仓,被有心人发觉,呵呵,真的不敢想。” 现在的他们,和那些国际资本相比,不过就是脆弱的鹌鹑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你们……”他话还没说完,看着手机余小美急急的说,“已经超过了8600美元,” 周晨一震,“通知他们,马上抛,全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