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此刻的她,全然将他当成了病患。 她挑拣了一片被她撕成条状的衣料,小心翼翼地挑下衣料上的金丝线,继而穿针引线,欲为他的伤处缝针。 月色溶溶,但谷底光线不是很好,凤无忧缝线之时,双眼只得无限地贴近伤处。 君墨染甚至能察觉到她冗长的睫毛轻扫过他格外敏感的皮肤。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使得他浑身燥热不堪。 他以手抵着她的前额,声色尤为喑哑,“凤无忧!本王不需要缝线。” “不,你需要。” 凤无忧板着脸,尤为认真地说道。 君墨染一脸的生无可恋,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煎熬。 他深怕在她缝线之时,身体突然失控,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然,怕什么,来什么。 无计可施之下,君墨染只得捂着凤无忧的双眼,故作镇定地说道,“本王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你无需费神。” 他原以为自己发现得很及时,凤无忧并未察觉到异常之处。 殊不知,凤无忧早就发现了异常,甚至比他还要窘迫。 好在,谷底光线不好,她只要侧过头,他就看不清她红透的脸颊。 凤无忧草草地收了线,退下外袍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讪讪笑道,“摄政王身体真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