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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让他听到了。

    程海山矢口否认：“怎么会呢？不是的，并没这样的事......”

    “到底有没有！你跟我说实话，说实话！”

    杨如文心如刀绞，这件事他宁愿相信不是，但老严头儿是程海山最信任的心腹，他说的话就是程海山让他做过的事，并不会出岔子。

    毕竟是自己从乡下带过来的人，程海山终于无话可说，只能默认了。

    “你怎么能这样？当初我娘去世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她的，你为什么要杀人！挣钱就行了，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杨如文激动得脸都红了，他指着街上站着的美丽周迟二人，“他们是我的朋友，你怎么能杀他们？你怎么下得去手！”

    “孩子，不是我要杀他们，是他们挡了我的路，我......”

    “他们哪里挡了你的路，只是你挣钱少了而已。就为了那些破银子，你就痛下杀手。难道你不知道寿仙居的美容药膏都是美丽做的吗？要不是她，寿仙居的生意能有这么好？”

    杨郎中一把甩开程海山的手，痛心地摇头：“我来你身边多年，以前从未想过你竟是如此的人。今日，你终于让我看到了你的真面目。幸好，我不是你的儿子！”

    砰。

    程海山身子晃了晃，撞到了凳子：“你，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

    杨如文苦笑：“我怎么知道我不是你儿子？呵，我早就知道了，我以为娘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你是因为你是我爹，但去年我娘忌日的时候我听到了你跟她说的话，我娘就是因为你太过贪财才会离开了你。但我爹娘早逝，要不是担心我孤苦无人照顾，也不会托付于你。”

    说起来杨如文的母亲跟程海山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长大后的程海山越发看重钱财，她才会离开他，遇到了杨如文的父亲。

    可杨如文的父亲福薄，儿子还没周岁便去世了。杨如文的母亲含辛茹苦将孩子拉扯长大，终于耗尽心力早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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