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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也没太犹豫，莫歌很快席卷着漫天的血水离开了第三新东京，重新向着来时的路折返，回到了血色海洋之上并且渐渐远离了岸边。

    他要远离人类的打扰，研究一下刚刚到手的使徒之血对他来说到底有没有价值。

    这种事并不复杂，甚至莫歌趁着赶路的功夫就已经初步搞了些血水喝了下去。

    很浓郁的味道，如果说脚下的海水让莫歌感觉就像是在喝一款清爽的饮料，那么被他裹挟而来的这沉重血水口感上就更接近于浓缩果汁。

    说实话蛮好喝的。

    不过口味上的优劣可不是重点（才怪），吧砸着嘴巴的莫歌一边品位着，一边分出一部分精神开始感受身体对于血水的吸收。

    营养成分爆表，非常适合吸收，并且营养配比方面也非常优秀，几乎可以补充身体的一切所需。

    然而，得到初步结果的莫歌非但没有开心，还满心失望不已。

    果然和他不久之前的猜测一样，这东西别看是刚刚死亡的使徒新鲜出炉的产物，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和血色大海的成分非常类似，无非一个是被巨量血水染红的无边大海，一个是真正的血水罢了。

    不，严格来说这两者虽然都有血色，却不能称之为血水，因为其中就连一个完整的细胞都没有，与正常生物的血液是截然不同的。

    莫歌对于这种状态并不陌生，这其实跟他手下战兵死亡之后自溶产生的溶液很像，都是变成了组成生物体的基本成分，甚至使徒之血和血海比起战兵自溶液还要彻底得多，基本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

    这类东西，除了用来补充营养之外基本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而更绝的是，福音战士世界中的这类血水绝不只是营养丰富这个有利因素，其中其实包含着某种对于生物来说极其有害的东西，甚至人类在处理使徒血水的时候，往往还得穿戴防护服才能保证自身的安。

    脸色臭臭的莫歌仔细分辨着那种有害因素，毕竟是新鲜出炉的使徒血水，其中不论是哪方面的东西都比血色大海的海水要浓郁得多，也让他更容易分析。

    而且这时候莫歌已经见识过使徒的绝对领域了，对这个世界的根本力量也有了一些更加直观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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