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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的声音，和大提琴的声音，都是我的最爱。”柳慕莞耳语般轻声。

    电话那边，盛予墨沉默一瞬，紧接着说道，“对不起莞莞，你的古筝和大提琴，我都没有……”

    爆炸和大火，将她最爱的乐器都付之一炬。

    “哥哥，我帮你数着睡觉好不好？”柳慕莞结束了这个话题，“你躺下，闭上眼睛，把手机放在耳边，我声音轻轻的……好了，现在我要开始数了……一只莞、两只莞、三只莞、四只莞、五只莞……”

    电话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声变轻了。

    柳慕莞枕着手，趴在枕头上。

    “两百只莞、两百零一只莞……”

    她不知道她数了多久，如果他需要，她可以一直数下去，整夜、整天、整辈子……

    “哥哥？你睡着了吗？”

    电话那边没有回答，只有缓沉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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