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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早没了法度和怜悯。

    柳小姐没了，就算别的什么人死在他眼前，他也眉都不会皱一下……

    柳慕莞看了云姨一眼。

    她突然心一横，甩开了云姨，再一次重重地敲了一下房门。

    云姨又气又怕：“小西！”

    与此同时，柳慕莞也开了口：“盛予墨，开门！”

    口齿清楚，原声原色。

    哐咚！

    房间里，好像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盛予墨僵直着身子，半坐在床上。

    被子掀开了大半，卷住了躺在他身边的灵牌，再甩在了地上。

    可是他恍若未觉，只绷紧了神经，高度凝神屏息着，想要知道自己刚刚听到的……是不是幻觉……

    “小西，走吧……”云姨还在苦苦相劝。

    柳慕莞深吸一口气，又轻轻扣了扣房门，“予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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