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芫没有任何准备、任何打扮,在公司工作到差不多时间,就去了白昼家楼下。她现在住的地方,倒离白昼家真的很近,步行都可以。之前她从来没留意过,现在知道了,突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为什么还要朝这个方向走?我真的原谅他了吗?他曾经对我的冷漠、伤害,他和骆霞一起的纠纠缠缠,让我在铂艇丢尽了的脸,我真的可以释怀吗? 可很奇怪的是,这么多年来,尽管不忍细想,但她心底,一直都觉得那些过往,都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有委屈。那也行,今天吃饭,就问清楚吧。干嘛要问呢?那么多年过去了,不是早就放下了吗?和他来来往往都不知道聊过多少了,如果真的没放下,怎么会对谁都不敢说的话,只会告诉他?怎么会一直把他当成另一个自己,对着他自言自语? 这段路,宁芫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当然,迟到不是她的风格,还是整点到了白昼家楼下。 他已经站在那里,居然还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挺拔、隆重、英气逼人。他所在的地方,总是那么光亮,如同白昼、不,他,就是白昼。 宁芫发现自己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为什么这么没用啊?为什么要哭啊?这个样子,不就是已经在表态、在投降、在示弱了吗? 他居然伸手,很自然地,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神,让人反倒心疼起他来。 “宁芫,我不会再让你流泪了。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谁让你保护我了? “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求保护的,去哪里吃?”宁芫赶紧调整自己的状态。不是说老同事、老同学嘛,不能搞得这么暧昧、这么缠缠绵绵的。 “跟我来,我早就想好了去哪里吃。” 他走到一辆摩托车旁,拿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头盔。 他非常非常认真地给宁芫戴上头盔,专注且神圣的样子,仿佛在给她戴一个皇冠。 他感觉松紧合适后,居然还用手摸了摸她的脸:“我一直都想知道,摸着这白瓷一样的脸颊,是什么感觉。”宁芫刚想拒绝,他立刻自顾自戴头盔了,让她觉得如果自己再表示不满,已经是很滞后的小题大作,只好放过他。 “来,搂紧我的腰,不能松手啊,不然太危险了。”他特意张开胳膊,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宁芫搂上去。 “不了,谢谢,我不习惯坐摩托车的时候搂司机的腰。我会自己抓紧座椅两侧的。”宁芫很有原则地说。 “司机?有把开摩托车的人叫司机的吗?”白昼问。 “不叫司机叫什么?难道叫师兄?”宁芫就是想和他拉开距离。 “可以啊,来,你叫我一声大师兄吧!”白昼特自然地号召。 “你死了这条心吧,八戒叫孙悟空猴哥的,只有沙僧才把孙悟空叫大师兄。”宁芫立刻点破了他的心思。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你是个小猪啊?”白昼居然惊得回过头来。连抱着腰这么占便宜的事都不肯,不是个小猪是什么? “你到底还去不去吃饭啊,大师兄?勤劳朴实的沙师弟提醒你啦。”宁芫始终坚守吃饭这个主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