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黄宜安容张溪缓了缓神,又道:“况且,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永昌伯府若是真能培养出一个走科举仕途的优秀后人来,还至于一年比一年落魄吗? “这个空架子,总得有人名声在外,才好多支撑几年。” 不可否认,刘冕是有几分才学,但是要说学识渊博到足以蟾宫折桂、鱼跃龙门,恐怕连刘冕自己也不相信。 张溪愣愣地点点头。 安妹妹好厉害,入宫还没多久,竟然就知道了这么多事情! 黄宜安却猛地想起以明家如今的身份,这门亲事来得实在是有些奇怪。 毕竟在明缃的及笄礼上,英国公府已经当众表现出对明缃以及明家的不满。永昌伯府若是想要攀附英国公府,那就应该聪明地与明家保持距离,而不是为家中“最优秀”的子孙聘娶明缃为正室。 毕竟,作为勋贵中有名的破落户,永昌府一门心思钻营攀附以保有爵位,不会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张姐姐,你可知道这门亲事是谁说合的?”黄宜安问。 张溪尚未从黄宜安的话中回过神来,闻言摇了摇头,叹息道:“明家忘恩负义,彻底寒了母亲的心,虽说如今两家亲戚名分仍在,但其实已是形同陌路。这门亲事,还是母亲从永昌伯府那边听来的。” 永昌伯府之所以特意在英国公夫人面前提起此事,显然是想借明缃续上这份亲戚缘分。 可是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应该为刘冕聘娶明缃了。 黄宜安想不通,可也明白这门亲事明家自己的安排。 问题在于,明家并没有这个能力攀附上永昌伯府,而明缃也没有优秀到让永昌伯府屈尊求娶。 这其中,到底是谁在安排? 黄宜安想了许久也想不通,只得暂且丢开,问道:“那不知国公夫人对此有何打算?” 张溪长叹一声,道:“母亲已经被她伤透了心,听闻此事,不过讶然片刻,便丢开不管了。” 饶是如此,在听张溪说刘冕此人或有不妥时,英国公夫人还是独坐担忧良久,而后派储妈妈以道贺为由,私下里劝明缃别好高骛远,不如嫁个本分勤恳之人,以求一生顺遂。 谁知明缃非但不理会英国公夫人的一番好意,反而冲储妈妈冷笑道:“姨母若是觉得永昌伯府门头不高,刘冕庶子低贱,不堪为良配,那为何不同意我和三表哥的亲事?” 把储妈妈气得当即敛了笑容,借故告辞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