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宝衣算计得美美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起初半个时辰倒也得趣,可是后来她好累,这个郎君看着美貌温柔,是她喜欢的那款,但实则却像是三个月没开荤的狗,把着她的腰肢,将她折来折去,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是喜欢欺负她! 南宝衣意识模模糊糊。 只听见雨疏风骤,和乌篷船里,男人略带粗重的喘息声。 船舱很小,她无论爬到何处,都会被抓回来。 南宝衣抽噎着,很努力地拍打萧弈,带着哭腔无意识地呢喃咒骂:“夫君,夫君,不要了……呜呜呜好坏的鸭子啊!” 萧弈顿了顿。 脸色发黑。 谁是坏鸭子?! 雨打莲叶。 水声淅沥,彻夜未歇。 …… 清晨。 乌篷船里有洗漱之物。 船头,暗卫放置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襦裙,还有两份精致的早膳。 南宝衣梳妆打扮妥当,独自坐在船头,端起白瓷小碗吃燕窝粥。 萧弈坐在船舷上,看她。 小姑娘哭了一宿的丹凤眼依旧水润泛红,小脸娇美清嫩,比盛夏的水莲花更加楚楚动人。 湖面清风徐来,吹拂着她的碧纱襦裙,胸前系带翻飞而舞,衬得她小腰盈盈不堪一握,那羊脂白玉般的锁骨处,是大片斑驳红痕。 他看着,突然轻笑出声。 南宝衣羞恼不已。 她把小脸埋进白瓷小碗,暗道这鸭子也蹦跶不了几天。 等她套出自己的家世,她就一脚踹开他! 南宝衣恶狠狠扒拉了两口燕窝粥,再抬起小脸时,依旧是小意温柔的娇软神情:“夫君不用早膳吗?可千万别饿坏了肚子,妾会心疼的。” 萧弈:“……” 失忆后的南娇娇,真嗲。 如此温婉贤惠,必定是被他高超的闺房之术深深折服的缘故。 他扬了扬薄唇,挪到小姑娘身边,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沾上的小粥:“甜不兮兮的东西,我不喜欢。” 南宝衣微微恍惚。 这句话,从前似乎有人说过很多次。 记忆开始松动。 那人虽然容貌模糊,但她隐约记得,他很喜欢喝甜兮兮的玉米汁。 她暗暗记下玉米汁这个东西,乖乖放下白瓷小碗:“我吃好了。” 两人离开藕花船,往南宝衣居住的厢房走去。 踏进门槛,南宝衣看见南胭一手支颐,正在圈椅上小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