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见,靖王妃刚刚都是妄言。 靖王妃被各种目光注视打量,一时间像是脸上也挨了两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越发厌恶南宝衣了。 南胭捂住脸,平皇帝怀里,哭得十分厉害。 皇帝抚了抚她的细背,却什么也不敢。 原就是胭儿有错在先,难不成还要为了她训斥宝仪? 他苦口婆心地劝:“胭儿一时得意,连分寸都丢了。这几巴掌,挨得值,也叫你知道人外有人外有,不至于进宫以后,没大没,又失了分寸。” 南胭哭得梨花带雨。 她是后妃啊,好不容易爬上龙床,她骄傲些怎么了?! 还“挨得值”,难道她做皇帝的女人,就是为了挨巴掌?! 南宝衣脊背挺直。 丹凤眼勾着凉薄和讥讽,恰似萧弈素日里嘲笑别人时的眼神。 南胭擅长内宅争斗,却不懂朝堂谋略。 南越国,军权集中在封疆大吏手中,皇族只掌握很少一部分。 她的二哥哥才刚立下大功,皇帝自然要捧着,便是她没有被册封为郡主,皇帝顾忌二哥哥的脸面,也不会多加斥责她。 她的荣辱,与二哥哥的荣辱,原是一体的。 萧弈懒洋洋地托着腮。 姑娘像是翘起了尾巴的狼崽,可爱。 张牙舞爪打饶时候,更可爱。 他抿着笑,为她斟了一盏玉米汁,低声道:“郡主好生威风,哥哥真是害怕得紧。” 南宝衣端起玉米汁,优雅地喝了口。 唇齿间甜甜的。 她睨向萧弈,“本郡主一向威风。若是将来二哥哥养妾养外室,本郡主定然给她们立规矩,叫她们比南胭更加凄惨,看你心疼不心疼。” 萧弈往她这边倾身。 他就着她的白嫩的耳朵,嗓音低哑撩人:“哥哥的银钱,都拿来养郡主了,哪儿还养得起妾和外室?养南娇娇,可是很贵的。” 南宝衣脸颊微红。 那些话太叫人羞怯了,她急忙垂眸喝玉米汁。 待到这边正宴结束,花园水榭的戏台子搭了起来。 晚上还有一场夜宴,因此宾客不仅没有散场,反而有更多没来得及参加午宴的贵客前来赶场。 上了年纪的夫人都去水榭看戏了。 少年少女们三三两两,与交好的朋友闲逛,期待能有一场邂逅。 南胭陪着皇帝,共赏园林芙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