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怜故计重施,挑掉了门栓,轻轻打开房门,不出意外,照样有‘吱嘎’的声音,夜半更深的,其实说起来,还挺瘮人的,而这些种有些恐怖的制造者,就是爱怜她本人。 这间屋子与之前的那间大同小异,同样是里外套间,只不过外间没有什么大通铺,却是一个厅堂,有桌椅,博古架什么的,看来是接待客人所用,而去往里间的门户,却是垂下的珠帘相隔,没有门,也没有门帘,布置得虽然不算华美,但也比普通人家精致了许多。 爱怜轻手轻脚的挑开珠帘,其实现在这种状态,她轻不轻手轻脚的,作用已经几乎不大了。 挑开珠帘进入里间,纸窗之中透出了稍许月光,屋内的陈设基本上都收入了爱怜的眼底,很普通的卧室,架子床,桌案等等。 架子床上有着帷幔遮挡,爱怜看不清楚床内的情况,拨出腰间长剑,挑开帷幔,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女人,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爱怜还是看清楚了女人的相貌,可不就是那个‘豆腐西施’么?只不过她旁的男人是个什么鬼? 两人这样的形象,就不详细描述了,总之看年龄女人已经起码三十五岁以上,而男人却才二十出头,小鲜肉一枚。 好吧,姐弟恋,你们高兴就好。 爱怜上前伸手便拽过那女人的手腕确认一下,却猛地心生警兆,身子向左侧,向后仰,一道风声从耳边刮过,爱怜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向下一折,‘当啷’一声,一把匕首掉在了地上,同时一声惨叫响起。 女人另一只手臂抱着她的左臂痛得惨叫连连,但是声音虽然痛苦,但是声音并不大,看来她这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击之上。 爱怜没想到会有人在自己的迷药之下还有没有昏迷,这让她很意外,不过刚刚那一下,爱怜已经把她的胳膊都给折断了,如今左小臂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爱怜索性也不再干别的,一指点在她的穴道之上,左臂的那部分痛感神经似是被切断了似的,马上便不疼了。女人这时才消挺下来,右臂也无力地垂下,不过只见她猛地就要咬碎牙齿中的巨毒药丸,却被爱怜随手一指,点了她的穴道,她便半张着口,僵在了那里。 爱怜轻轻一笑,用手一掰她的下巴,牙关暴露,她拿着匕首便把她的那颗毒牙撬了下来,毒牙中一颗稍微凸起药丸完好无损,这东西,平时吃饭时,只要不用这边嚼,也不用力,是不会碎的,但当有事情发生,无可挽回之是地,便可使劲一咬,咬破了凸起的那层皮儿,毒药遇唾液,进入口腔,便可马上身亡。 爱怜已经不只一次地接触过了‘噬魂’的人了,对于他们的手段当然知晓,如今她见已经无法反抗,便想自尽,哪有那好的事情? 最后,爱怜还是通过吐真丸,知道了她所能够接触的‘噬魂’组织成员,果然,就在最近的县城中,便有‘噬魂’的另一个据点,她详细地了解了他们的人数和布置,当然在那个据点的级别又比她这里高上一层。 审讯完毕,爱怜已经知道,无论是另一间正房之中的七人,还是旁边的这个小鲜肉,都是‘噬魂’的底层成员,负责处理一些普通人之中的暗杀任务,他们的武力值并不高,所以只能负责普通人的刺杀,每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至少几条人命,都是罪不容诛之辈。 爱怜没有再怜悯他们,但也没有虐待他们,点了他们的死穴,用化尸丸,不留痕迹,随后又把他们的衣物烧掉。 耳房之中住着几个豆腐房的小工,他们都是普通人,爱怜也没管他们,明天早上他们自会醒来,其它事情,便顺其自然吧! 她还找到了地窖,这里是那女人的藏匿财宝之处,不义之财,不给他们留。 爱怜看到地窖之中的的金银之物和珠宝,数量真的不少,这还只是一个小镇上的小窝点,眼神暗了暗,收入了空间之中,然后开始游走在小镇之上,小镇不大,横竖两条街而已,她专拣那破败的房屋走,看到了穷困的人家,便留下些银两,直到转完整个小镇之后,才回到了客栈之中,从木窗中翻入,除掉了夜行衣,扔进空间之中,然后钻进了被窝接着睡,离起床还有一个时辰呢, 第二天,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爱怜轻应了一声,外面是小慧在叫她起床。 爱怜揉着眼睛下了床,一挥手,自家的床品便消失不见,她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门前,给小慧开了门。 “小姐,我给你打了洗脸水,先洗漱一下吧!”小慧已经十六岁,豆蔻年华的少女,本是青春貌美,但是却被易容得极其普通。 “嗯,好的,你先进来,把门关上”爱怜转身进了屋中,开始穿衣,小慧放好盆子,帮着小姐穿了起来,爱怜觉得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腐败,肿么办?本来,她只在第一个世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经过了几个世界之后,早改了这个臭毛病,不过,这一世又拣起了这个‘陋习’,习惯了让人伺候着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万恶’的封建社会啊!我喜欢! 收拾停当,洗漱完之后,重新易容,然后便带着龙凤胎退了房,离开小镇的时候,已经听到了豆腐房那边好似有了动静,不过就是豆腐房的主家不见了之类的。 爱怜昨日已经取出些银两给这些作工之人,毕竟好好一个营生就没有了不是? 三人三马离了小镇,去往最近的县城,路上—— “小姐,刚刚小镇的豆腐坊咱们不是没去吗?那里不是有‘噬魂’的窝点吗?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便走了呀?”黄敏慧有些不解,为什么只在那小镇之上住了一宿便走了? “小姐,是不是你昨晚已经处理了吧?”黄敏德表情严肃地问道。